清的朝她点了下头。
“安老师好,我们曾经是战友,这次回来,还不知道啥时候能再见,就在一起聊聊。”
原来还是战友,看年龄,他们俩应该还不相上下。
安怡点了下头,“哦,那你们忙,我还有事儿,先走一步。”
“喂,你等等,我这伤口一下雨就痒咋回事儿?你那儿有没有药?”
安怡倒也没有给他脸色看,毕竟人家给过钱,送上门来的生意,哪能不要呢?
“除了痒,还有别的问题吗?”
古晟摇头,“没有,这皮都结痂脱落了,为什么下雨会痒呢?”
安怡想了下回复,“这个不好说,情况有很多种,这样吧,等我给我学生家访之后,我去你家找你,再给你检查一下,问题不大的话,就给你弄点药。”
古晟脸色微霁:“那行吧,不过你得早点,别耽误我们哥俩喝酒。”
安怡直接翻了个白眼儿给他,骑上车就走了。
她经多方打听来到女学生家的时候,才知道他的父亲在煤窑里出事儿了,母亲一下子瘫倒,家里的负担都压在了女孩子的身上,不仅要照顾母亲,还有年幼的弟弟妹妹要带,这种情况,别说上学了,她提都不敢提一下。
安怡看着家徒四壁的家,有些心疼女孩子,她母亲对她很客气,只是不停的咳嗽,显然受的打击不小。
“她爹走了,家里没有顶梁柱了,我也不知道以后这日子该怎么过了,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呜呜,”
安怡极尽所能的安慰他们,提及父亲的身后事,女生眼含泪水。
“我们没有收到任何赔偿,不过矿上说了,我弟可以接我父亲的班,给我弟转成正式工,”
女生已经十八岁,她的弟弟也才十五岁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