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安宁从小跟着她,妈死了,爹听说已经再娶,并且心满意足生了儿子,呵呵,他怎么可能生出儿子呢?
安怡早就给她们的亲爹结扎了,他这辈子都不可能生出一个崽,那这个儿子是谁的崽,就只有天知道了。
也许,这就是对他最大的报复,现在他不知道,以后呢,以后他会不知道?一辈子不知道?
怎么可能?
所以,早早晚晚,他会知道给别人养了个儿子,为了这个儿子,还抛弃了自己亲生的孩子。
报应,不是不到,而是时间问题罢了。
身为这个年代的女人,其实挺可怜的,不过比起和平年代,战争年代的妇女更可怜。
安怡因为空间可以种植棉花,所以她每个月就用棉花来做月事带,用完就用火点燃,量少的时候就用质量稍好的卫生纸,这次她在苏国也买了不少软和干净的卫生纸,足够她日常所需了。
对比她,安琪和安娜就省了很多,一直都用她买回来的卫生纸,在她们看来,这已经很好了,总比用草木灰做的月事带好,包裹草木灰的布条,还是重复洗重复用的,之前在乡下娘家的时候,两个人没少受这样的罪。
也就来到安怡这儿之后,才享受了卫生纸的便捷,至于棉花,她们是想都不敢想的,当然,安怡也没打算给她们用这个,她也觉得浪费,卫生纸就足够她们的日常需求了。
未来的安然和安宁,条件只会在她的创造下越来越好,所以等她们长大,这边说不定能买到卫生巾了。
干完活回到县城,安怡将牛头劈成两半,收拾干净之后炖了一半,加入各种酱料,炖两个小时的牛头软烂的很,把嫩的挑出来给俩闺女吃,剩下的她们用她整来的紫苏叶,生菜叶,白菜叶卷着,沾着蒜泥和辣椒酱往嘴.巴里一塞,哎呀,吃的那叫一个爽!
“馋肉的时候这么吃是不是特舒服啊?”
看大家吃的满嘴流油,一脸满足,安怡也觉得格外幸福,尤其是安琥这大小伙子,正是长个子的时候,安怡给他分了大半,他不好意思吃,还要让,被大姨和小姨一顿说。
“吃吧,吃的又高又壮,才能保护咱这一家老小。”
“是啊虎子,不是我们非要给你压力,谁让你是咱家唯一的男子汉呢!”
“我们是女的,吃的少,你是男子汉多吃点也是理所应当的,”
安怡也提前给他打招呼,“不是什么人都能当兵的,需要体检,挑选身体素质好的,咱家既然有这个条件让你营养跟得,你就不用在这儿客气。都是一家人,这么见外反而显得生分了,到底有没有把我们当自家人?”
“安妈妈,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不这样了,您说的对,咱们都是一家人,不应该这么见外。”
“这就对了嘛!吃吧,咱家条件虽然还可以,但也不是天天能吃肉,尤其你这脑力活动,也挺辛苦的。”
安琥虽然算不很聪明的孩子,但他至少很努力,也知道努力,这样的孩子,即使前程不是多好,但也不会多差,安怡求的,不过是孩子平平安安的长大,其他的要求还真不高。
自从有了苏国的面包,安琥去学校所准备的饭菜就简单多了。
为了低调,她交代安琥吃饭的时候躲着点人,因为她给他准备了饱腹感比较强的面包,面包里面给他夹了黑胡椒腌制的牛排和蔬菜,每天中午和晚各啃一个,再喝点热水,或者去食堂喝点汤,就会很满足。
这味道是经过安怡改良的,适合华国人的胃,除了面包夹肉外,还让他带了一小罐的咸菜,就着吃更有味儿。
刚开始相安无事,可时间长了他总闭着人吃,就被好事者看到,以为他吃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县城的学校也存在攀比心,安琥和安怡的关系并没有曝光,所以大家都不知道他是安怡的儿子。
他在班里的年龄不算最大,但忠厚老实的形象就被个别男生认为好欺负。
他一个人偷摸吃了几次饭后,就被跟踪了,安琥注意到了这一点,没当回事儿,就让他们跟。
班里有几个女生每天吃菜团子,那种一碰就散开,用糠皮子和杂粮做出来的黑菜团子,既难吃,又咽不下去,还拉嗓子,可是她们家的条件就是这样,能够学已经很是不易了,谁在乎吃的是什么?
但偏偏就有几个自以为家庭条件良好的,整天笑话这个,笑话那个的,自己学习不好不去思考问题出在哪儿,天天眼睛盯着别人,似乎只要能从这些学习成绩优异的人身找到不如自己的点儿,就很光荣一样。
所以,安琥在察觉到这些之后,轻而易举的就被他们抓住了,当他们看到他餐盒里用墨鱼汁和海鲜肉剁碎揉进白面做的海鲜黑窝头时,就以为他吃的东西见不得人,抓起来就想往自己嘴里送,试图品尝这什么黑不溜秋,一股子腥味儿的窝头,好说出让他自惭形秽的话,结果安琥一把扣住自己的饭盒,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