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热,尴尬的别开眼,越想越觉得自己好像捡到宝了。
这事儿要让古晟知道,那个对颜值要求超高的货不知道会不会悔恨的捶胸顿足?哈哈哈,光是想想就觉得解气。
安怡呼呼睡着,秦铮就这么托着腮看着她,越看越喜欢,越看越觉得幸运,但随之而来的是对她身份的怀疑?
正常人谁会一直戴着面具活着?可自从他认识安怡,她就是那个样子,而且还没有让他们看出丝毫的破绽,简直太神奇了1
她为什么会戴面具?为什么对周围的人和事那么戒备?又为什么活的那么低调?
就凭这样的脸,这样的医术和学识,她分明可以有更好的未来,可她却窝在那个小县城十几年
当越来也多的疑问袭来的时候,秦铮觉得脑子已经成为一团浆糊,不知不觉间,就趴在温暖的炕沿,睡着了
安怡睡到自然醒,睁开眼就看到男人趴在自己身边,似乎已经睡着,她眨动眼睛,适应了会儿室内的光线,缓缓坐起身,即使已经很小心,但还是惊动了他,他醒了,揉着发酸的脖子坐直身体,看到安怡正定定的看着自己,由衷的发出宠溺的笑。
“早啊,睡醒了吗?”
安怡看了下手腕,“不早了,已经快十一点了,”
秦铮站起来,扭了扭僵硬的身体,觉得浑身肌肉得到放松,才脱掉大衣,拖鞋盘腿坐到了炕上,然后托着下巴看着她。
他虽然没说话,但安怡知道,他在等她的解释。
“我十五岁被我爸的小妾拐卖到了川省的深山里给几兄弟做共妻,第一晚就被那家的老大强了,我趁着他们睡着跑了出来,在山里躲躲藏藏好几天也没绕出去,后来被蛇咬爬到了路边,醒来之后就被送到了医院,救我的人正好是那家卫生院的院长,得知我的遭遇很是同情,我跟着他学了两年医后,他觉得我有天分,就把我推荐到了川省的医学院深造,学了四五年出来就当了大夫,因为这张脸太招摇,我想办法学习易容术,刚开始只是好奇,后来发现戴这个上街更为安全,于是就申调去了重庆,也是杂重庆,见到了古晟。”
“简单的说,戴面具是为了保护自己。复杂点说,我当年被卖,我的父母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即使我自己的错更大,但如果母亲负责一点儿,我也不可能出事儿,所以,当我顶着父亲的名儿落户刘家屯的时候,谁能想到会再见我亲妈呢?”
安怡将遇到伊家的事儿说了下:“我本名叫伊水,我把房子还给他们之后,就和他们断了联系。如今的我,改名换姓,也不需要他们,更没打算和那家子拖累打交道。”
“我之所以一直这么忐忑,就是因为我的身份经不起查,我改名换过姓,这么多年,我自己也习惯了这个身份,以前的身份几乎快要忘记了,本以为要一辈子顶着这样的一张脸,没想到第一天就被你发现了,这样也好,省的以后晚上再偷摸整理了。”
秦铮认为,安怡的话大部分都是真的,也许她还隐瞒了一些,但能交代到这个地步,其实已经很不容易了。
他下意识的把她揽到怀里:“你真是古晟送我的礼物啊,拆开之后还有惊喜,谢谢你安怡,不管你是伊水还是安怡,对我来说,你都是我的妻,调过来吧,我申请房子,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你老说自己年纪大,你确定你的年龄是真实的?你那张脸,说你是二十岁,都不夸张。”
“年龄是真实的,脸嘛,可能经年累月的保护,显得更娇嫩了些。”
“申调可以,不过不是三两天就能办好的,反正不着急,慢慢弄,你在这儿也帮我打听下,看看有没有近一些的初中可以转。”
“不打算教小学或者高中了?”
“嗯,小学工资低,高中太累,就初中吧,咱师部也好几个团部吧,应该有小学初中部吧?”
“有是有,就怕福利待遇什么的,跟你原先的地方没法比。”
“那也比我在家待着什么也不干的强,”
“这个好申调,关键你什么时候能过来?”
“最迟明年11月份。”
秦铮大概了解后,就知道接下来怎么安排了。
晌午饭没舍得让媳妇做,自己跑到食堂打饭去了。
他有警卫员,但那是工作上的,生活里他不想牵扯到别人,所以凡事都喜欢亲力亲为。
在师部能开得起秦铮玩笑的可不多,大部分看到他都是想说不敢说,工作狂在媳妇来的第二天就请假,傻子都知昨晚他们干啥了,调侃归调侃,大家对秦师长的这位夫人,是真的很好奇,明明是当老师的,咋就又成医生了?
秦铮的回答是:“以前当过,后来不想干了,太累,就跑去当老师了,没想到当老师有天赋,各个学校抢着要,年年当先进,你说她还会回去当大夫吗?”
“嫂子可真能耐,昨天赵营长他媳妇,还真是命大,得亏嫂子来了,赵营长还打算让孩子认你们做干爹干妈呢?”
秦铮听到这儿脸上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