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线,利用她无人可及的轻功和速度,不过半个时辰,所有杀手头首分离,尽数被灭。
而他们的坐骑,则被她全部收到了空间里,因为这些坐骑都是训练有素的,所以她不会自己养起来,谁知道将来会不会被认出来,所以最好的办法是转移出去,卖掉,这样也算保住了它们的命,总比让她动手杀了它们的强。
现场的尸体东倒西歪,就这么走了可惜,她甚至不要命的在他们身上搜罗起来。
最后还真的找到了几百两银票,还有几块令牌,拿着这些东西,她快速离开了现场。
因为一直下着雪,等这些人被找到,也不知道是啥时候了,天一会儿就黑了,也不担心车辙子会留下痕迹,放心大胆的离开了现场。
回到农庄之后,申晴知道瞒不下去,就将世子爷从空间放到了马车里。
然后找了两个汉子把人给他扛到了客房里。
外公外婆看她带了一个血忽淋拉的人回来,都吓得半死,尤其那人长得和余景天几乎一模一样,哪怕是出于昏迷的状态,眉目间的冷意都能感觉得到,但凡熟悉余景天的人,都知道,这不是他。
庄子里的人都认识余景天,看到这人的样子之后,都很震惊,但聪明的谁都没说话。
申晴也向他们下了禁口令:“不想死的话,就都老老实实闭上嘴,去烧点热水进来。”
下人们退下后,申晴在外公的帮助下,将这个人外衣脱掉,检查了伤口之后,发现身上中了三四刀,也是他聪明,刀刀躲避了要害,之所以昏迷,是因为失血过多。
她用酒给他做了伤口消毒,又将伤口进行清理,确认没有中毒后,包扎起来。
等她在昏暗的烛光里做完这些后,大门外终于响起了着急忙慌赶回来的林森和余景天的声音。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踏了进来,看到床榻上躺着的人,余景天的心瞬间揪了起来。
“他怎么样了?”
“已经无碍了,不过失血过多,需要好生调养,”
林森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路上那些人,是你杀的?”
申晴挑了下眉,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反而问他们:“你们俩,去哪儿了?”
林森瞟了余景天一眼,没说话,余景天却目不转睛的盯着床上那人,好半天才说话。
“我原本姓玉,这是我的亲生哥哥玉景轩,我们俩是双生子,因为宋国的一些规定,我刚出生就被送走了,但他每年都会跟随母亲去看我,直到有一天我提出自己的质疑,问母亲为什么不能带着我一起走的时候,母亲才告诉我,她是没有办法带他一起回京。”
“那一年我六岁,觉得自己被抛弃了,所以我逃出了家门,流浪颠簸来到了金国,前后经历了饥荒,拐骗,我靠着小时候的记忆,到处混,到处藏,私塾学堂,大户人家的厨房,镖局的柴房
我识字,会武,也是因这些年颠沛流离逃窜练就出来的。
小时候不懂事,觉得上天对自己不公平,好的都给了哥哥,让自己承受的全都是不好的一面。
可实际上呢,在南阳王府生存,从小就要面对那么多的暗杀,训练,每天的日子水深火热,防不胜防,我早就不恨他们了,可我不敢露面,怕给他们带来麻烦。
倒是没想到,事到如今,哥哥的日子也没好过多少,那些杀手
“属于宋国的死士,宫里面的。”
申晴说着,就把令牌递给了他们:“这是从他们身上搜来的。”
余景天仔细的端详之后,莫可奈何的还给了申晴:“很遗憾,我没办法为他们做些什么。”
“谢谢你救了他,帮我好好照顾他,我先回酒楼,”
申晴下意识的拉住他:“你你不打算和他相认吗?也许你么兄弟齐心的话,就能规避更多伤害呢?”
“兄弟齐心?”余景天一愣,申晴翻了个白眼儿给他,正要说什么,林森却是瞬间明白了过来。
“她说的对,你们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其实更容易做些什么,”
“可我的功力远不如他,他可是上过战场的真男人,我这些三脚猫的功夫,很快就会露馅的。”
林森白楞他一眼,“你又不是傻的,练的不好不会继续练?”
余景天欲哭无泪,突然特别后悔在山寨的时候偷懒了,如今看向林森和申晴的时候,有些着急。
“我这三脚猫的功夫,对付土匪还成,那些杀手,我这是自寻死路,怕是自保都做不到,这不是很容易就露馅。”
“怎么做你不如等他醒过来,你们商量一下,反正你们皇室的事儿,我们普通人折腾不起来,也想象不到,他的伤口我已经处理好了,你今晚注意他会不会发烧,发热了就去后面叫我。”
申晴打了个哈欠:“折腾一天,我累了,先睡去了。”
林森跟着申晴出了门,目光里带着兴奋:“那些是骑兵,马呢?”
申晴抬眸飞快的看了他一眼,“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