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爷家的村子到县城需要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因为路上走走停停的揽客,这最耽误时间,不然的话可能半个小时不到就到汽车站了。
他们的县城位置还不错,虽然是去省城,但既有长途汽车,也有火车,都可以选择。
对比下,火车更便宜,汽车贵一点,因为汽车要三块钱,而火车只需要一块钱就能到省城。
汽车有位置,火车人挤人,考虑到安全性,还要价格,她选择了火车。
因为汽车不走高速,就算有坐,三四个小时才到省城,她可受不了,火车最多一个半小时就到了。
中巴车停到汽车站,她还要走半个小时到火车站,提前没踩过点,不知道火车的时刻表,结果运气比较好,正好买上一趟半个小时之后的过战车。
汪婷很高兴,即使火车票上显示无座,但是能提前到就意味着不浪费时间。
她没有行李,也不怕被人偷,就算是挤一点也没关系。
入站没有十分钟,就去排队检票了,因为要提前到站台上等候,过路车不会停留太久,顶多五分钟时间。
结果就是在站台上等火车来的时候,有个男人被溅了一身的奥利给,黄色的粑粑,天啊,当时人挤人,都想站到前面,不想站后面,火车来的时候追着火车跑,她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追着火车跑,不危险吗?
那位被溅了一身粑粑的哥们儿,天啊,她都要捂眼睛了,也不知道他最后是怎么上车的。
反正她是被人群应挤上去的。
挤上去之后她就往前面的车厢走,反正不能在停下的这几节,人多,挤。
果然越往前面走,人就越少,虽然仍然没位,可好歹通道里容纳自己,可以站立也可以蹲下来的位置。
看看四下无人,她从空间里找出来个小马扎,直接放下坐那儿,又拿了一份报纸,这些报纸都是报社给她寄过来的,但凡有她的作品,都会随着汇款单一起过来。
没有杂志可以看,就会反复去看这些报纸,琢磨的越深,对投稿的她更具意义。
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并不难捱,虽然后面几站上来了不少人,可她占住的位置没人跟她抢。
就这么一路坐到了省城,下车之后看着九十年代的火车站,心里面感慨万千,清一色的绿皮车啊,在这年代都算是好车了,但是在2020年,却都成了难能可贵的平价车。
这个年代车少人多,每一趟火车都爆满。
而后世的绿皮车爆满,却是因为它价格亲民,只要不赶时间的,都会选择绿皮车。
出了火车站,站在火车站的大广场,看着正对面的五点半的大钟表,她似乎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周围的人都行色匆匆的赶路,他们提着大包小包,不会留意身边的人是谁,只一味的朝着自己的目标走。
五点半的天已经差不多黑了,她将火车站周围的站牌都看了一遍,又问了司机,折腾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因为火车站的站牌太多了,东南西北都有,可不就浪费不少时间?
等问清楚了地方,幸好有直达车,车票五毛,下了公交车走了三站路,就到了指定的参赛会场。
会场周围都有酒店,她才不会花那冤枉钱,空间又不是不能住人。
不过折腾一下午,饿坏了,跑到拉面馆吃了一碗热腾腾,辣乎乎的拉面,又给自己空间补充了不少点心、挂面、蔬菜、鸡蛋,还买了一个小铁锅,碗筷,水桶、洗澡盆等生活用品,一共花了三十多块钱。
加上这一路的花销,还剩五百一十块钱。
她空间在乡下的时候存的有柴火,没水就去公共厕所接,这种水烧沸腾是可以洗澡的。
喝进口里的水,是她拜托拉面馆的老板娘帮她接的,整整一暖瓶,她给了人家一毛钱的水费。
老板娘很痛快的就给她接了,还是热水呢,接下来要是渴了,现喝现倒就行了,买的有搪瓷茶杯,很是方便。
折腾一个下午,身上又脏又臭,本来想泡个脚,擦洗一下的,结果看到附近有个澡堂子。
她卡着人家快下班的点儿进去,人少。
这年代的澡堂子还是那种脚踩出水的老式淋浴头,水的温度正好,里面还算干净,没有公共浴池,都是淋浴头,还有搓背拔火罐的。
她带了个塑料篮,将洗澡用的洗头膏香皂搓澡巾梳子都放进去,搓澡巾五毛,塑料篮一块钱,是在之前进的超市现买的,原先想的是比赛之后去澡堂子洗个澡,没想到这旁边就有一家,干脆直接洗干净。
把干净的秋衣秋裤内裤装袋子带上,然后就进了澡堂子,没让人家给她搓,嫌弃别人躺过的地方不干净,自己好好的搓洗半个多小时,搓的浑身发红才出来。
从澡堂子刚出来,头发很快就上冻了,直直的,硬硬的,一撮上面的冰渣子就往下掉。
找个没人的地方进入空间,将内裤搭到大石头上控水,这个在澡堂子就洗干净了。
换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