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年代都有。
还有一种情况,你家仨孩子,你给我们家两毛钱,爸妈回他们就要三毛钱。
虽说过年不需要算的那么细发,但是这就是个比拼人品和信誉的时候,多半是不挣钱还赔钱的。
母亲不算个好脾气,但碰上这样的情况,也只能自认倒霉。
不过今年二姨家的表弟对妈妈说了一句话,她挺反感的。
妈妈当时跟他开玩笑,拜年磕个头就给压岁钱,表弟比妹妹小两岁,六七岁的样子。
听了妈妈的话就顺嘴回了句:“那是不是你给我磕个头,我还得给你压岁钱?”
二姨当时就骂了他一句:“你是个憨子?那是恁姨呢,你怎么能那么说?哪儿有长辈跟晚辈说这话的?你见哪个长辈给晚辈磕头的?”
表弟虽然被教训了,可一脸的不在乎,妈妈当时表情尴尬,她却能感受到她的难堪。
二姨家的帽子和毛巾被已经形成了规模,想去外地包个摊位,然后让我妈妈在外面卖货,他们在家连织带发货,想让我爸和我妈去省会打拼。
今年放寒假她和妹妹一早就躲到外婆家了,所以叔叔想找童工也没找到。
再说她写对联这事儿,她没吐露,也没人知道,但是不少人知道她在卖春联。
她没有说这是自己写的,就说是二姨找的关系写的,让她帮忙卖,然后赚个差价什么的。
所以这件事在家里并没有引起太大的轰动,家里的亲戚她也没主动送。
但如今住的这个院子大门,他们屋子,爷爷的堂屋,她却是主动贴上了春联。
俩叔叔的屋子她没贴,倒也不是她格局小,而是因为这对子不便宜,她如果表现的太大方,他们会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给的,毕竟从父母回家一来,看到的只有她们俩天天忙成狗,而人家都是自扫门前雪的样子,就死连养老费,也不见得会不会给。
婶婶在她贴完春联之后,还开玩笑的问她,为什么不给他们也贴一下?
“这春联一副六毛呢,我买一副才赚一毛钱的差价,咱家大门,还有我们两房的这春联,已经不少钱了,我没多余的钱拿出来给你们买了。”这话一说,婶婶讪讪地走了,再也不提这事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