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旁将士夹道欢迎着朱祁镇
恭迎皇上回宫。
朱祁镇走马观花道:“诸位将士辛苦了!”
启禀皇上,皇太后有请。
朱祁镇大手一挥道:“就说朕事务繁忙,无暇拜访!”
在场的大臣顿时傻了眼。
接着,朱祁镇下令:“传朕旨意,所有人务必赶到金銮宫殿门口!”
朱祁镇说完,驾马去了金銮殿。
群臣们知道,皇上这是要清算旧账了。哎,有人欢喜有人愁!
石大人...
石亨见有人叫住自己,停下脚步拱手道:“原来是徐大人啊!徐大人叫住本将有何指教啊?”
徐有贞和颜悦色道:“指教可不敢当!这次迎接皇上回宫,石大人是功不可没啊!肯定少不了爵位。”
石亨一脸受用道:“徐大人过奖了。”
徐有贞悄声道:“这是实打实的功劳啊!怎么能说过奖呢?哎....那权臣于谦拥立新帝登基,死有余辜,望石大人......”
老东西,你做梦呢?现在知道来巴结我了?早干嘛去了?”
石亨心里鄙夷不屑,面上却虚伪道:“有机会一定,一定!”
金銮殿门口,朱祁镇已卸去了盔甲换上龙袍,正襟危坐在龙椅上。扫视了群臣一眼,威严道:“尔等都是我大明的重臣,拿着朕的俸禄,却不为寡人分忧!朕还在前线作战,你们在后方就拥立新帝登基了。要反了不成!是谁提出拥立的!”
于谦意气高昂道:“是我提出拥立新帝的。”
李贤跟着站出道:“老臣也是始作俑者。”
王文也跟着站了出道:“老臣也是!”
朱祁镇怒斥道:“押去大牢,明日再寻你们晦气!带郕王、金英上来!”
锦衣卫将朱祁钰、金英推了上来。
仁弟,窥伺寡人皇位,你可知错?
朱祁钰唉声叹气道:“败了就是败了,我无话可说。但我没有错,错就错在上天助你不助我!”
朱祁镇拍案而起,拔出天子剑丢到俩人面前。负着手背过身道:“朕本念在旧情,想放你一马,没想到仁弟冥顽不灵,一意孤行。那....只好让你自行做个了断吧!”
朱祁钰望着地上的天子剑,身子一颤道:“临死前,我有一份遗愿,请皇兄答应。”
朱祁镇冷漠道:“仁弟的妻妾由朕帮你养着,你安心去吧!其他的遗愿就不要说了。”说完向侍卫挥了挥手。
侍卫拾起天子剑,双手呈给了朱祁钰。
朱祁钰接过天子剑,上下地观赏着。摇头惨笑道:“好剑啊!可惜我没能佩戴过!”说完将剑一挥,划过了颈部。
哐当...天子剑落了地。
顿时,朱祁钰脖颈鲜血如泉水一般,汩汩地涌了出来。
紧接着,又是哐当一声,天子剑再次落了地。
朱祁镇转过身来,见朱祁钰与金英躺在了血泊之中!
“我儿....我儿....”
一名美貌的中年妇人急冲冲赶来,瘫倒在朱祁钰的身边。
朱祁镇冷眼道:“来人,将郕王、金英葬在一起,将吴皇母送去皇陵陪葬先帝!”
遵令。
朱祁钰的母亲听后大惊失色,跑上“丹陛”跪在朱祁镇面前,拉扯着龙袍哀求道:“皇上,求求你,送我去仁寿宫服侍皇太后吧!”
朱祁镇见她泪流满面,有些于心不忍。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她不想死。注视了她许久,朱祁镇改口道:“将吴皇母,送往仁寿宫服侍皇太后。”
遵令。
朱祁镇负着手站在“丹陛”上,一副君临天下的气势审视着群臣。群臣纷纷低下头,大气不敢喘一口。
“袁彬何在?”
袁彬出列恭敬道:“臣在。”
你忠心耿耿救主、复位有功。朕封你为锦衣卫左指挥使,同哈铭共掌锦衣卫。加授为骠骑将军。
臣谢主隆恩!
哈铭何在?
哈铭忍着肩上的疼痛,出列道:“臣在。”
你忠心耿耿救主、复位有功,朕赐你汉姓“杨”封你为锦衣卫右指挥使,同袁彬共掌锦衣卫。加授为骠骑将军。
臣叩谢皇上隆恩!
嘶....群臣对皇上的册封大为惊讶,甚至有一丝不满。
陈汝言出列奏道:“皇上,两名校卫立下赫赫战功,册封为锦衣卫指挥使已是皇恩浩荡。为何还要加授正二品骠骑将军,岂不是让诸位大臣难堪?”
李尽忠出列奏道:“臣尽心尽职半生几十年,才升到四品官员。小小校卫,一夜之间一步登天,高升二品。臣不满皇上的册封!”
臣也不满。
接着一名文官也跟着出了列。
朱祁镇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