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在马上赛罕王睥睨着被围的汪古部,高声道:“给儿郎们传令下去,进攻汪古部,太阳升起之时封刀。”
赛罕王的一声令下,让汪古部落惨遭纵火yin掠,无助的哭喊声混杂着凄厉的惨叫声、悲痛声响彻了草原上空。
“王管事,大事不好了,鞑子朝这里冲来了,嚷着叫我们交人。”
言罢,几名鞑子骤然掩至。
“管事的,还记得我们吗?”
王管事抬头一看不由肝胆俱裂,他们不是被拖拖图将军关押了吗?怎给放出来了?见到这,他不禁瑟瑟赔笑道:“几位金主,有何吩咐?”
鞑子桀桀阴笑道:“快把那美人儿献出来,不然让别怪老子的刀不长眼。”
“是是是.....”
王管事应承下来,点头哈腰而去。
“芸儿...芸儿...”
躲在马车里的丫鬟芸儿,伸出半个脑袋,轻声问道:“管事爷,有什么事吗?”
王管事情绪低沉道:“哎......鞑子要你去服侍他们,”
芸儿想起那茹毛饮血的鞑子,不由毛骨悚然道:“不不不,我不去。我只服侍管事爷,要是落到那些贼人的手里哪还有命啊?求管事爷救救我啊!”
王管事垂头丧气道:“芸儿,这是老爷的意思,我也没办法,只能委屈你了。”
“啊?管师爷你在想想其他办法呀?”
慌忙之中,芸儿脑海里一下呈起仙儿的面容,急中生智道:“对了......要不管事爷把仙儿送去。”
王管事眼前一亮道:“对呀,我怎么把她给忘了。”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把银子,对着旁边的小厮吩咐道:“这些银子你自己拿一半,其他的拿去给那丫鬟仙儿,想法子让她来这里。”
见钱眼开的小厮望着一把碎银笑得合不拢嘴,眼睛珠都挪不动了,猛猛点头答应了下来。
路上,这厮把多半碎银私如了囊中,拿着少数的几锭碎银来到马厮。见三人在给马儿喂着夜草,他轻声咳道:“仙儿丫鬟....王老爷有请。”
阿郎抬起头不解的问道:“王老爷,唤我们有何事?”
小厮捏着手心里的细汗缓缓走来,信口雌黄道:“王管事请丫鬟仙儿过去一趟。给,这是王管事赏的银子。”
杂役弟弟听后大为疑惑:“到底是王管事还是王老爷?”
小厮见说漏了嘴,慌忙改口道:“是王老爷,是王老爷。说着将银子塞在了阿郎手里,逃似地快步离去。
“这都要天亮了,王老爷唤仙儿去干嘛?”
阿郎看着几锭碎银大为不解。
“既然老爷有请,那我便去一趟吧。”
“兄长,你同嫂嫂一起去吧,正好有个照应!”
阿郎点了点头:“老弟说得不错,那我同仙儿走一遭。”
两人走后,弟弟总是想起那厮驴唇不对马嘴的话。他使劲甩着头与不再想这事,可一丝股阴霾感始终缠绕在他心中,挥之不去。
过了许久,他再三考虑还是放下了手里的活,走出了马厮。
被骗的仙儿两人刚到车队前,便被家奴绑着拖往前去。阿郎见仙儿被绑去,愤怒的喝道:“王管事,你要干嘛?”
王管事愧疚得看他一眼侧身走开了。
瓦剌士兵见美人送了上来,双眼放着yin光的扑了过来。做推手的家奴如避虎狼,连忙逃之夭夭。
仙儿见状惶恐不已,身轻体柔的她转身就跑。可惜为时已晚,贼人已扑到了身前。
“呀呀呀......美人,你要跑哪里去啊?让我们好好伺候你一番。”说着将仙儿摁在里地上。
哗啦......嘶......
“不要.....不要啊......”
四肢被按住的她,见身上衣裳一件件碎落在地,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
“住手!”
“仙儿.....”
暴跳如雷的阿郎支身冲了上来,扛起木棍就打。
吃疼的鞑子恼怒爬起身,拔刀就捅。
挨了无数刀的阿郎,咬着满口血牙高声吼道:“王管事,我咒你不得好死。”
“噗.......仙儿,我先走一步。”
“阿郎,仙儿这就来寻你。”说着使劲地咬着舌头。
杂役弟弟来到半路听见哥哥的震天怒吼声,脑里“轰隆一声”顷刻倒塌。他寻声快速跑去。
压在仙儿身上的鞑子正要进一步时,却见美人不再挣扎,嘴角汩汩溢出了血液,双眼怒睁一动不动。连用手在人中探了探,才知美人已咬舌自尽了。
“她死了!”
“皮斯打......”
鞑子踢了死不瞑目的阿郎几脚,嚷嚷骂足了怨恨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