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若没事......那在下便告辞了。”
无措的朱祁镇子掀开帐布欲出车舆去。
“等等!”
塞音再次拉住了朱祁镇的手臂,慢慢地挪动身子靠了过去。
软香温玉伴随着一阵急促的喘息声拥入了朱祁镇怀中,让他原本古井无波的死心,激起了层层涟漪。
瞬间,朱祁镇感觉自己心底有股莫名的悸动躁动不安,仿佛像是小鹿一样“噗通噗通”的四处乱撞,快要蹦跳了出来。
朱祁镇恐继续下去会发生出格的事,慌忙起身就走。
鞑姬急忙往他手里塞了一样东西,紧紧把他五指握了起来。呢喃细语道:“这是家母临终前留给我的,她告诉我.....如果有一天,塞音心里有了爱慕之人,就将香囊送给他……现在,我把他送给了你。”
朱祁镇缓慢伸开了五指,仔细打量着手里的香囊。摇了摇头道:“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不能收。”
“你收下吧,就当是我梦碎的纪念吧!”鞑姬柔情脉脉的望着他轻声说道。
“公主,你知道的......我两身份之间有着一道巨大的沟壑,难以跨越。”
鞑姬听后,眼里的泪水犹如大雨倾盆而下。她奋力扑起抱住了朱祁镇的双肩,哭泣道:“我不是公主,我也不愿做公主,我去求我父亲,让他率众投降大明。”
朱祁镇望着在自己肩上嚎啕大哭的鞑姬,话语温和道:“公主何必做那无用之功?”
“将军,夜色已黑了下来,此时正是离去的最佳良机。”
只有一帐之隔的车夫杨四郎谨慎说道。
“公主保重,在下告辞了。”
鞑姬见朱祁镇要离去,双手紧紧揽住他壮硕的膀臂,仰头吻在了朱祁镇的红唇之上。
朱唇相印,朱祁镇只觉脑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反倒鞑姬却是热情似火愈演愈烈,一双玉白嫩手在朱祁镇背上肆意游走着。
朱祁镇感觉到一双不安分的小手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顿时,一丝理智涌上了脑中。醒悟过来的朱祁镇一把推开了她,坐在一旁一口接一口的喘着大气。
鞑姬见他推开了自己,不解与失落的神情瞬间挂在了面容之上。
“公主保重!”
朱祁镇说完掀开车舆帐布闪了出去,与杨四郎一同消失在了黑夜里。
鞑姬跟着追了出去,梨花带雨的呼喊道:“公子....勿要忘记塞音!”
黑影之中,闻声的朱祁镇停滞住脚步往回看了一眼。他不住感觉胸闷气短,一时难以呼吸上来。难道........我对这漠北女子产生了些丝连情愫?他心里不禁“咯噔了一声”。
“将军,此时再不走,恐怕会被鞑子发现的。到那时,想走就走不了........”
杨四郎望了望四周,担心的劝道。
“走吧!”
朱祁镇的喟叹声还未绝息,稀疏的火把便照射了过来。
“你们....要去哪啊?”
朱祁镇转头望去,几名鞑子持着火把驾马而来。他悄声对着杨四郎说道:“等下我解决前几名鞑子,你直接夺马往南逃去,不用管我。”
“四郎明白了!”
朱祁镇吩咐完,哐的一声,按下了浩月长枪的绷簧,横执长枪走了过去。
几名鞑子见他执枪而来,嘲笑着喝骂道:“你们看这贱奴,像是要和我们寻死呢!哈哈哈.......”
哈哈哈........
“呛……噗“
笑音未落,长枪已经攒杀二人血溅了四步,
几名鞑子不敢相信面前发生的这一切,忙用手擦亮了眼睛再次望去。让他们失望的是....这一切真实的发生在了眼前。
“剁碎这贱奴,为百夫长报仇。”
一向在草原上嚣张跋扈的瓦剌士兵,哪受得了这般耻辱,见百夫长被杀。齐齐的挥着弯刀便砍了过来。
“四郎快往南走!我解决了这几个宵小之辈,便来追你。”
杨四郎见识过朱祁镇的身手,自然对他的话深信不疑。但他怎能丢下朱祁镇一人离去?毕竟他对老天发过誓,从今后绝对不再做不仁不义之事人!为此,他赶忙牵过两匹马儿在一旁等侯着。
“呀.....”狠厉的瓦剌士兵叫嚷着围杀朱祁镇。
朱祁镇挥舞浩月长枪,格挡四周弯刀攻击。转瞬借助长枪优势刺杀前面之人。
“将军快快上马!”
杨四郎牵着马儿朝朱祁镇奔来。
朱祁镇再势荡平踹到身后三人,飞速跑来接过了杨四郎手中的缰绳,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瓦剌鞑子见朱祁镇逃走,匆匆跑去禀报。“快去禀报赛罕大王。”
朱祁镇二人飞奔了十里开外,以为瓦剌贼人会如同上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