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过深秋临近冬日。正是秋意萧萧,北风肆虐的季节。
士兵在收到开拔命令后,心中颇有怨词但也无可奈何,只能疲惫上马继续行军。
朱祁镇一直密切关注着后方,刚行出二里有余他便询问道:“可探得后方几饶动向?”
袁彬微微摇头:“未收到哨探回报,那几人动向还未得知。”
朱祁镇眉头一皱,心下有些烦躁敌在暗,他在明,一直被死死盯着,处于被动让他十分气不过。
哈铭进言道:“既然他们不露面,那我们便划被动为主动,将其揪出来。”
朱祁镇闻言后大喜道:“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打定主意后,他立即吩咐:“袁彬,你领着士兵继续前进。哈铭、霍秉忠随我出击。”
朱祁镇之所以让袁彬领军,是看重他为人处事考虑缜密,不浮躁冒进。这一点,让朱祁镇都自叹不如。
袁彬担心皇上安危,忙劝阻道:“皇上何必冒这险?这种事让我三人出马就好。”
朱祁镇冷冷一笑:“你勿要劝阻,朕要亲手揪出他们才会心安。”
袁彬心里知道,皇上一旦决定的事,就算太皇太后在此也是劝不回的。他轻叹一声:“那臣去了,皇上要分外心啊。”
朱祁镇微微点头道:“去吧。”
“嗒嗒”接连不断的马匹轻踏碾过荒漠渐渐远去。借着夜色,三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匍匐在大地上,一动不动。若没有火把照探,定是看不清地上的一团。
白露为霜的秋夜,三人顶着呼呼北风等了许久,却丝毫未发现可疑的行踪。朱祁镇不禁有些狐疑:“难道我的主意被他们洞悉了?可转念一想不对啊?知道此事的人并不多啊!”
正当朱祁镇要打退堂鼓之际,呼呼疾风迎面刮来,一声闷哼夹杂着几步轻巧的簇簇声紧随飘了来,匍匐在地上的三人立刻屏气凝神观察着。
只见三个黑影疾驰追着一名受赡哨探:“走狗,哪里跑?”
哨探见逃脱无望,忙跪倒在地:“好汉饶命,好汉饶命。的也是为了养家糊口,迫不得已啊!”
砰的一声撞击,求饶之人被踢到在地,连连叫疼。
“哼!养家糊口?干什么不好非要做昏君的走狗?”
朱祁镇三人面面相觑震惊不已,听这口音像是大明人。
“当走狗就要有受罚的觉悟。阿六,给我打断他的狗腿。”
“啊!”一声惨叫随即传了来。
愤怒的朱祁镇暴起喝道:“贼子,还不快住手!”
三名黑衣人闻声一惊,随循声看来。
朱祁镇三人沉步走向他们,叱喝道:“光化日之下,尔等竟敢残害他人性命。素不知王法何在?”
“哈哈哈如今的华夏大地上有昏君,下有贪官污吏,何来公平可言?更何来王法可言?”
大笑之人正是施暴之人阿六。此人膀大腰圆,是名五大三粗的壮汉。
朱祁镇冷声回道:“这就是你们残害人命的借口?拿下他们!”随着朱祁镇一声令下,哈铭霍秉忠人二人飞扑而去。
阿六见状,支身迎上以一敌二。其余黑衣两人秉着擒贼先擒王的想法,拔剑直击朱祁镇而来。时迟那时快,朱祁镇一个侧身翻滚闪开了刺来一剑。
“你们是何人?”
“狗官,废话少,纳命来!”
“呀”一声惊喝,两人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便再次逼了上来横扫直刺,几乎要致朱祁镇于死地。
没来得及取出浩月长枪的朱祁镇苦不堪言,只能来回纵跃躲闪袭击。
哈铭见皇上被逼得连连后退,速既对霍秉忠道:“你且对挑他,我去支援公子。”
霍秉忠轻轻拂去脸上的大汗,面色深沉地望着这名劲担微微点头道:“你尽管去,让我来收拾这个宵之辈。”着双手持剑突了上去。
“就看你够不够格了!”壮汉阿六嘴角微扬,邪魅笑了一声与霍秉忠搏杀在一起。
“公子,属下来助你一臂之力。”哈铭持剑回援救主。
两人见哈铭杀来,只好分出一人迎战于他。一声当响,白刃便相接在了一起。
哈铭分去了其中一人,让朱祁镇有了喘息之机,可面前之敌却不想给他机会。呼的一声,长剑横劈而来,直袭向他的双脚。
朱祁镇飞速一跳躲过袭击,趁机拔出了皓月长枪。怎料,贼人从下往上扬剑一挑,直抵他的喉咙。
朱祁镇没想到贼人留有一手。在大惊之余向后弯下了腰,以长枪搠地犹如箭在弓上,避开了这一挑。
随即一脚踹向了失手的贼人,怎料右脚触及之处尽是一片柔软。于大惊问道:“你身上揣着什么东西,竟如此柔软。”
黑衣人不置答复,而是恼羞成怒地挥剑杀来。
朱祁镇不禁怔了一下,见其嗔怒之色,很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