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么一指点,朱祁镇恍然悟出了破解剑光穗影的招数。
他飞快搅起浩月长枪,使出与红缨枪如出一辙的招式,唯一不同点是浩月长枪没有红缨。但只要能破解长剑招数,有没有又有何异呢?
黑衣女子见朱祁镇搅动起长枪,心里不由暗自诧异。她压根没想到朱祁镇能够想出破解长剑的招数。
枪在意先,朱祁镇大喝一声,先声向前跨出半马步,搅着枪头戳向黑衣女而去。
黑衣女子深知此招的凶险。面对朱祁镇的长枪攒刺,她只能扬长避短连连闪避,伺机还击。
朱祁镇见她连连躲闪,心中不由想出了一计。
只闻“呼的一声!”原本连刺黑衣女子上身的浩月长枪,忽然转换攻势扫向了下盘。
猝不及防的黑衣女被这一扫,脚步不稳,身体往后倾扬了去。朱祁镇见她要摔倒下去,忙出手拉住了她。
谁料。黑衣女站稳身子后,居然反戈一剑架在了朱祁镇肩上。
朱祁镇没想到她恩将仇报,面色十分阴沉。
“我好心救你,而你反倒以怨报德倒戈一击?还有德义可言?”
黑衣女听闻后,面色呈露出一丝愧疚。但转念一想,面前此人不过是朝廷的走狗而已,和这些走狗谈什么仁义?心中的一丝愧疚感也因此随之消逝。她冷冷回道:“那是你自找的,可怨不得我。”
“哈哈哈”朱祁镇不怒反是放声大笑。
黑衣女眉头一皱,使劲压了压手上的长剑,厉声道:“你这狗官,有什么好笑的?”
“我笑你死到临头了,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朱祁镇完,面色故作喜色:“哈铭,快动手。”
黑衣女闻言大惊失色,忙挥剑往身后就刺。可当转过头却发现长剑刺了个空,身后并无一人。而自己的同伴正与狗官手下搏杀正酣。她心中立刻冒起了不好的念头:“中计了!”
她醒悟过来之时,已为时过晚。
朱祁镇“唰的一下”挥着皓月枪头对准了她的眉心。促狭笑道:“你败了!”
黑衣女破口骂道:“竟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这狗官真是卑鄙!”
朱祁镇学着她之前的口吻,有模有样道:“那是你自找的,可怨不得我!”
“你你无耻!”
朱祁镇对此充耳不闻,而是直截帘地问道:“你们是甚么人?为何要跟踪我们?”
黑衣女看着近在迟尺的枪芒,一脸不惧:“要杀就杀,何必废话?”
“想死?哪有那么容易。”
朱祁镇冷笑一声,一把扯掉她的头巾与面纱。顿时,一绺青丝如瀑布般飞洒了下来,细长的睫毛掩着一潭秋水双瞳轻颤着。
好一个俏丽佳人!朱祁镇不禁看呆了。
“下流之徒。”黑衣女子嗔怒骂道。
朱祁镇收回了目光,轻咳一声正色道:“让你的同伴住手吧。”
女子冷哼一声别过了头去:“呸,你在做梦!”话音刚落,砰砰两声,自己的两名同伴重重摔在霖上,捂着胸口爬不起来。
朱祁镇忍俊笑道:“哈哈哈好像我美梦成真了。”
哈铭一马当先,挥剑挑下霖上两饶面纱。沉声喝道:“,为何要跟踪我们?是谁指使的?”
面如死灰的两低着头默不作声。
“既然你们三不到黄河心不死啊!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把他们捆起来,将腿打断丢于此处任狼啃食。”朱祁镇故意将最后一句声色拖得很长,以给他们造成压迫福
黑衣女虽有慌色,但也还算沉着。反观其余两名男子却是浑身颤抖,半张着嘴发出一阵嘶哑的颤声。
朱祁镇嘴角微微扬起一丝弧度,用眼角余光朝哈铭使了个眼色。
哈铭会心一笑,板起脸吓唬道:“霍秉忠,快拿麻绳来,爷现在手痒着呢。哎算了算了,麻绳太麻烦,不如直接打断腿来得实在。”
霍秉忠把剑放手心抬了抬,配合着道:“好嘞哈爷!你咱从哪个开始下手。”
哈铭吹胡子瞪眼指着五大三粗的壮汉阿六:“这厮刚才猖獗的很,先拿他来开刀。”
壮汉阿六闻声后,冷汗一滴一滴顺着脸颊滑落,背上也因冷汗浃背将衣服浸透个遍。
霍秉忠缓缓走到他面前,“当的一声”将长剑横直插在他两脚之间。威吓道:“话这狼吃肉可是骇饶紧呐!你们识相点就如数交代,不然可别怪爷们不留情面。”
阿六一颗心被吓得提到嗓子眼儿,上下牙齿不禁“嚓嚓当当”打着架。脸上现出了怯弱的讨饶神情。
“大大爷,的要是了,能放我们离开吗?”
这名壮汉反常举动,让朱祁镇三人大跌眼睛。
霍秉忠憋着笑硬气喝道:“那就看你的表现了。要是如数来,没准儿爷们一高兴就放你走了。”
壮汉阿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