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在了怀中说着甜言蜜语。
依偎在怀中紧紧贴着胸膛的皇后娇声娇气说道:“大汗,这种朝政大事不如找臣子来分担一下嘛,不然你一人哪里顾的过来呀!”
脱脱不花紧紧搂着皇后道:“如今蒙廷上臣子各怀鬼胎都不与本汗一条心,本汗如何能与他们商讨?”
阿勒塔噶勒沁闻声挣脱开了脱脱不花的怀抱,轻轻哼道:“哼,大汗说这话也不怕伤了一家人的和气吗?”
“啊?怎么就伤了一家人的和气了?”脱脱不花听后简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哪里说错了话。
阿勒塔噶勒沁眼珠一转,小嘴一撅:“我父亲身为大汗的臣子,事事可都为着大汗着想呢!大汗现在说我父亲离心离德,这不是伤了一家人的和气是什么?”
脱脱不花闻言滞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再次将皇后揽入怀中好好慰抚了一番。直至一顿翻云覆雨后,脱脱不花这才解释道:“我说的是蒙廷中不安分的臣子,国丈可不是本汗所谓的办法臣子。再说了,本汗一向对他恭敬着呢,皇后怎能混为一谈呢?”
怀中美人儿娇喘吁吁抬起头:“原来是这样啊,那是我会错意了。”话落,还未等脱脱不花接过话语,她便话锋一转:“那都是一家人了,我父亲又是忠心为大汗办事不如这样吧,大汗干脆将我父亲唤到帐中来共同商讨政事,多个人多个法子嘛,正好也为大汗分担去一些压力。”
脱脱不花自心中仔细想了想,觉得此事也并不是什么重要机密,加上此刻毛里孩又不在身边,的确也找不到一个可靠之刃来商量。于是,他便答应了阿勒塔噶勒沁的请求。“那好,本汗这就唤国丈入金帐议事。”说着轻轻拍了拍皇后的软臀,示意她回去后帐。
阿勒塔噶勒沁面上一喜,娇滴滴地行了一礼告退。当她回到后帐,一名侍卫俨然坐在主位之上,毫无卑躬可言,像似在帐中等候了多时。见皇后进来,他忙起身迎来抱住了软玉,一双大手随处游动。
阿勒塔噶勒沁拍开侍卫的手,嗔笑一声:“这要是让大汗知道你这样胡来,非得剁了你抛尸野外喂狼不可。”
“小人不但要这样胡来,还要这样胡来。”侍卫大笑,不但不知退缩反而更得寸进尺。顿时,一阵嘻嘻哈哈声响遍了后帐。
过了半晌,阿勒塔噶勒沁制止了欲再进一步的侍卫,正色道:“时间差不多了,你速去通知国丈,就说此事我已办妥。”
侍卫这才想起来国丈的大事,慌忙起身草草整理了下衣冠急急出了后帐。
目光回到金帐,脱脱不花对后帐的苟且之事自然不知晓,更是对皇后精心苦演的戏码浑然不觉。他此刻脑中飞速运转,正猜想着沙不丹对此此事会提出怎样的意见,这也是一位统治者驾驭臣子时的必修之课。可这边还没等他想出点头绪,下人就来禀报国丈沙不丹已在帐外候着了。
脱脱不花抬头茫然一愣,下意识地说了一句:“这么快就来了?”可他始终还是没有多想,只让手下领国丈进来。
“臣,沙不丹拜见大汗。”
“国丈不必多礼,快快请起。”脱脱不花面上堆满笑意,双手微扶示意其起身。
“多谢大汗。此时已入深夜,不知大汗唤老臣前来有何吩咐?”老狐狸沙不丹挂出一副若有其事且不知情的样子,将蒙在鼓里的脱脱不花摆了一道。
“国丈先上座再议。”蒙在鼓里的脱脱不花热情地将沙不丹请入了座。尔后道:“国丈,今晚据探子回报,特穆尔率汪古部众趁夜奔袭威宁海子大败当地驻守的瓦剌部众结合前几日来看,那逆贼也先之所以取消围城撤去,十有八九就是这个缘故。”
朕乃大明战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