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脱不花感受到特穆尔历经千辛万苦只为效忠自己的心。而特穆尔也从大汗口中大概了解到当前蒙廷局势以及大汗对前景的堪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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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丈,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阿木奇一路小跑冲进了沙不丹的客帐。
沙不丹见其如此莽撞心十分不悦,但面未曾表露出一丝不满。“鲁里鲁莽的?发生了甚么事?”
阿木奇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不妥,忙向沙不丹行了一礼。道:“特穆尔丞相重回和林城了!”
沙不丹看了他一眼,不耐烦地挥手道:“我知道了,下去吧。”
“啊?国丈.....这.....。”
沙不丹见他傻傻呆在原地,只好解释道:“此事我早已知晓。今晚大汗会召集群臣议事,到时你看我眼神行事。”
阿木奇恍然明白过来国丈对此事了如指掌,这才安心告了退。
阿目奇一走,沙不丹面色顿时有些难看起来,他猛地将条案掀翻在地。也先没能解决掉特穆尔,竟让其逃回了和林城,这样一来可就不好办了。特穆尔对于沙不丹来说是个极大的麻烦,就因此人又倔又臭的性子,两人以前在朝堂有着诸多政见不和。为此,沙不丹才费劲苦心将争权失败的特穆尔赶出蒙廷长达两年之久。
“如今蒙廷,大多部落族长皆是我座下之人。你特穆尔想要重掌政权,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傍晚时分,受脱脱不花的传令。所有蒙廷群臣齐聚金帐共同议事。
“臣等拜见大汗。”
“都免礼吧!”
随着群臣行礼完毕,脱脱不花扫视席下高声道:“诸位大臣,本汗今日把你们召集与此,是有要事要与你们共同商议。在商议大事之前,我先向诸位介绍一位旧臣。”
脱脱不花说完指向了坐在左侧席下的特穆尔。“我想.....这位旧臣,诸位都认识吧?”
特穆尔端着酒杯缓缓起身:“汪古部特穆尔,各位部落族长,久仰了!”
脱脱不花出城迎接特穆尔的消息,在午时便在和林城里不胫而走。明眼人都看得出,大汗是要重新启用这位旧臣了。一些小部落族长因此纷纷举杯还礼。“见过丞相,丞相太客气了。”一时金帐之中气氛还算融融。
而就在这刻,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这份融和。“丞相大名,草原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先是被逆贼也先击败成为阶下囚,然后再反败为胜一举大胜威宁海子,后来虽不敌逆贼回援,但如此威名在草原那可是独占一份,响当当的啊!”
群臣一听,不由在心中暗道:“谁这么不长眼啊?竟然招惹皇眼前的红人。”当望见说话之人时,众人释然了,此言乃是出自国丈沙不丹之口。沙不丹与特穆尔的旧怨在座诸位就算不清楚但总有些许耳闻。倘若此言要是做别人口中说出,那它就是赞美之言,可这句话偏偏是从国丈口中说出,其意那就不言而喻了。
特穆尔心里深知沙不丹是在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于是,他一再控制住心中的怒意不满地瞥了眼这位老朋友,而后推起笑容举起了酒杯。“好久不见,国丈过得可好,我敬国丈一杯。”
面对特穆尔的不满眼神,沙不丹不甘示弱地轻视回了一眼。道:“免了,丞相的酒我可吃不起。”
“你......”特穆尔没想到沙不丹这么不识抬举,故意让自己下不来台,脸不由红一块紫一块十分难堪。
“嘶.....”帐中群臣不禁惊呆了。没想到沙不丹来就直接针锋相对,一点儿也不留情面。
拖拖图见父亲被辱,站起身指着沙不丹疾声大喝:“尔身为草原国丈,却如此不知礼节,可把大汗和诸位大臣放在眼里?”
沙不丹阴冷看了拖拖图一眼,于向座下之人使了眼色。
一名保守派系臣子当即指着拖拖图:“你是何人?竟敢直面喝骂蒙廷国丈?可是把我蒙廷律令视为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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