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绮梦。
只好将错就错地转开话题道,
“淑勒贝勒若想请朝廷退兵,我这儿也唯有一策,那便是淑勒贝勒必须要让朝廷相信,我建州并无反叛之心。”
努尔哈齐道,
“我早与父亲再三发誓,奈何皇上竟不信我?”
龚正陆笑了笑,道,
“皇上或许不是不信淑勒贝勒,而是不信李总兵。”
努尔哈齐的眉头一跳。
龚正陆继续道,
“皇上素来多疑,若是李总兵此时去职,我建州在辽东,只会更加得孤立无援。”
“淑勒贝勒若再仰仗于李总兵的美言,皇上多猜疑李总兵一分,就必定会连带着多忌惮我建州一分。”
“倘或皇上已不再信任李总兵,那淑勒贝勒就必须绕过李总兵,直接向皇上阐明心意。”
努尔哈齐道,
“山高水远,如何阐明?”
龚正陆笑了一笑,张口吐出二字道,
“朝贡。”
龚正陆道,
“我建州一年可有一次进京入贡的机会,淑勒贝勒既持五百道敕书,何不亲自入京向皇上阐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