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外头的事,就算想为你辩解,恐怕也张不开这个口。”
郑国泰忙答应了下来,又问道,
“‘有些地方的官员’……是指哪些地方?”
郑贵妃道,
“譬如说,辽东。”
郑国泰追问道,
“辽东?辽东的谁?”
郑贵妃道,
“我也不知道是谁,反正我听说皇上为辽东生了好几次气。”
“你在外面,就没发现近几个月,那邸报上对辽东下的圣旨陡然多了起来吗?”
郑国泰摸着下巴道,
“这我得回去好好看看。”
郑贵妃道,
“是得好好看看,替皇上收钱也有个巧宗儿,这一点上,你得向司礼监和东厂好好学学。”
郑国泰笑了起来,
“只要贵妃娘娘发话,莫说让我向太监学习,就是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心里也绝没有不肯的!”
郑贵妃又白他一眼,却终是忍不住轻轻笑道,
“哥哥待我如何好,我心里也一直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