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议论得多了总能松动一点儿。”
“要说皇上一点削藩的心思没有我是不信的,关键是这藩该怎么削、削到甚么程度,倘或藩王宗室的福利减了,朝廷接济藩室的负担轻了,对九边军饷的供给,总是多少有点益处。”
陈蚕道,
“反正我不同意让咱们南兵主动给皇上递话柄,危险倒说不上,主要是太扎眼了,再者说,这让马户投票的政策一出来,最着急的肯定不是我们蓟镇南兵”
吴惟贤反问道,
“那廷纶兄有没有想过,明明最着急的应该不是我们,为何我们现在的处境却一下子变得如此糟糕呢?”
陈蚕微微一怔,但听吴惟贤继续道,
“倘或是有人从中作梗,故意扣住军饷不发,想借此引蛇出洞,迫使蓟镇南兵向朝廷开口,以边境安稳为名向皇上施压,重新调整马政政策,那我们又该如何应对呢?”
“这些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皇上一天不改马政,他们就一天不发军饷,就与我们如此对峙,我们又该怎么办呢?难道要学李成梁那样谎报军情、虚报军功?我可做不出这样的事来。”
陈蚕叹气道,
“那你说能怎么办呢?欸,吴兄,你有另外的好想法就说嘛,不要吞吞吐吐的。”
吴惟贤斟酌片刻,重新开口道,
“我是这么想啊,倘或皇上当真要通过投票看民意,那就不能只接受顺应圣心的民意,不接受违逆圣心的民意,中国受委屈的人这样多,难道单单就咱们蓟镇南兵想联名讨公道?”
陈蚕问道,
“除了咱们,还能有谁?”
吴惟贤笑了一笑,回道,
“还有江南的百万漕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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