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匆匆的来,又匆匆的走,只剩下连同徐岩在内的二十人,留守在长安,寻找着未来的出路。
一场淅淅沥沥的秋雨落下,为世界增添了许多萧瑟。
崇文馆内。
直学士左符仪怒气冲冲的往前走,穿过弯曲的回廊,直奔东边的校场而去。
细密的雨丝染湿了他的衣衫,却遮不住他眼中的怒火,如同一头被激怒的老牛,裹挟着寒风笔直冲进院子。
看门的小太监都惊呆了,心里想着,不知是谁惹怒了这位端正严苛的夫子,可要倒大霉了。
校场左侧建有一排房屋,屋檐下站着许多内侍宫女,见到左符仪冒雨而来,俱是一愣。
“陛下在何处?”左符仪问的又急又快。
“回直学士,今日下学的早,陛下正在屋内休息,还有”
没等宫女把话说完,左符仪便越过她径直冲了进去,穿过外间的大堂,绕过一个屏风,便来到了内室。
往里面一看,原本愤怒的神情猛然一滞,只见不大的房间内,围着桌子坐着三个人,一老一青一少,看着十分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