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人翻了脸,顷刻间就能栽了跟头。”
听到这里,周馥忍不住道。“如此国之大事,竟被意国人占了先机,让我们欲罢不能,离不得他们,果真是好算计啊!”
“说算计也没错,这不过是相互算计的过程,我等本事不够,算不过对方这也没什么好说的。现在只能指望这场仗不要太难看就好。”
很明显李中堂头脑更清醒,知道这事自己根本没办法解决。一切都要看意国人脸色,但当时能救自己的只有意国人,哪怕是毒药他也必须喝。
不过除此之外,他也看到了希望。只见李中堂拿出一份折子摊开道。“这袁慰亭还不错,头脑灵活知道多看多听,这不给我上书想要以西式练兵之法,练新式军队的主意。”
周大人当然知道这袁项城,作为翁主看好之人,他又哪能忘记呢,再说,两人在山东也曾经共事一场。
“慰亭这是何想?”
“我也不知,听他说在威海卫笼络了意军一名统兵大将,愿意将意国禁军练兵之法尽相传授。”
“这不错啊,竟有如此机缘!”
“所以我想啊,先让其按照西式军队编法,先练一团人马,让我等看看成效。”
“大人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