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哈哈哈,还以为你这天骄侯,当真能忍。老夫都险些以为,你真打算退下去了。
怎地,按耐不住了?”
张安正一袭白袍,散发而来。
冲其行礼一笑,伍无郁看了眼老仆怀中的木盘,然后又举了举手中棋罐,“这几日,无郁闲暇无事,便琢磨出了一张棋盘,让人雕刻了些棋子……”
“哦?”
张安正走上前,故作诧异,“你竟还通棋艺之道?怪哉,奇哉。正好老夫手痒,来来来,与老夫手谈几局。”
“阁老看不起谁呢。”
伍无郁低头笑了笑,然后将棋罐的盖子打开,“无郁也有此意,然只来得及让人雕刻出黑子,尚缺白子。
不知阁老手中,可有白子能借与无郁?”
望着尽是黑子的棋罐,张安正眉头一挑,视线随意一扫,便瞧见了,那诡异的棋盘。
看着上面凹凸不平,纵横斜弯的表面,不禁嘀咕,“这是哪门子棋盘,老夫看着怎么像……”
像是什么呢?
越看越眼熟,他顿时拧眉思索起来。
伍无郁也不打搅,就这么捧着棋罐,笑吟吟的等着。
过了一会,张安正仿佛想起什么,望着木盘所制的棋盘,眼神幽暗,默默回头,瞥向伍无郁,沙哑道:“仅有黑子,而无白子?”
“是无郁没有白子,所以才来向阁老,求一些。”
两人对视片刻,张安正便背过身,“走吧,老夫倒要听听,你这混账,又在玩什么把戏。”
抿唇一笑,伍无郁不再多言,跟着他,径直前行。
国师大忽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