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活着,就洗不掉。
再者说,展荆一人入左骁卫,若背后没个人给他撑着,他也不会如意。
至于忠心……”
说到这,他顿了片刻,然后伸懒腰,道:“说是忠心也好,说是各取所需也罢。反正本侯,在心里是感谢他展荆的,他为我办过不少事,为我出生入死那么多次,我也愿意给他当靠山。”
似是意有所指,恭年当即顿首,“无论如何,展荆将军能有今天的成就,都离不开大人的知遇之恩。”
“罢了,不说了。”
摆摆手,伍无郁摸出马鞭,最后回眸看了眼雄伟的神都城,然后挥手一甩,带着三百鹰羽,南下而去。
今日你们盼着赶我走,日后,可千万不要后悔……
“驾!!!”
三百骑催马狂奔,马蹄飞踏,溅起无数泥点。
“大人,直往江南道?”
“不!”
伍无郁眼神犀利,迎着疾风大笑道:“散出百名鹰羽,为本侯打听清楚,这一路上哪里的酒最烈,哪里的曲儿最好,一路玩着走!”
玩着走?
恭年眯了眯眼,随即转头挥手,“老尚!听见大人的话没?带人去!”
“明白!”
尚姓鹰羽都统咧嘴笑了笑,大声喝了几声,然后带着百骑,快马奔出大队,四散而去。
“银子带够了吗?”
“嘿嘿,大人放心,您一路撒到江南道都有富裕!”
“哈哈哈,好!”
“……”
国师大忽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