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险去岭南作甚?”
听着这一问,伍无郁眯眼一笑,“真到了那般地步,他必要置本侯于死地。届时死无对证,如何分说,才由他。
因此,江南道必定危险万分,但往后退,我们能去那?回京之途,何止千里。不如去岭南,寻杨砚!”
提及此人名字,伍无郁不禁抿唇一笑,淡淡道:“说起来,若江南节度使有异动,他杨砚会不会来救本侯呢?
这事,与我来说,是绝险,但对他杨砚来说,却未必不是一场机遇,一场从岭南脱身,重新进入朝廷视线的机遇……”
挠了挠头,恭年笑道:“其实……属下以为江南节度使,不会乱来的。毕竟,这贾乐民,只是他妻弟罢了,莫说不是他子,便是他儿子,他也不敢动。
动,则大害。只要大人不找他的事,他应该不会犯下蠢事才对……”
“若本侯,在这江南道不止是动一动这贾乐民之流呢?”
伍无郁笑着反问一句,然后看着其呆滞的目光,冷笑道:“尽除木盘之上六十九子,为的就是那不在棋盘上的十人!不,杨砚不算,九人才对……”
眼珠疯狂旋转,恭年冷汗密密,好一会才沙哑道:“九道节……节……”
“哈哈哈,走一步看一步吧,谁知道接下来事情怎么发展?”
伍无郁摆摆手走至榻前,“多说无益,皆是揣测。明日行动,再看分晓。”
“那……属下告退。”
“嗯。”
国师大忽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