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无郁深吸一口气,环视四周人头耸动,沙哑道:“世事皆如戏,不带着他们,就没有观众。效果会大打折扣。”
闻此,恭年只得叹息一声,然后转身去传令。
没人捆缚贾乐民他们,甚至还有骏马,供其骑乘。但他们身边,却有鹰羽在严密监视,防止被截。
只见贾乐民扭头看向伍无郁,咬牙道:“伍无郁,你来江南道,就是冲我的,是也不是?”
嗤笑一声,伍无郁幽幽道:“还算不傻。本侯还头疼,该如何开头,未曾想,你到主动送上门来了,看来你那节度使的姐夫,没怎么认真教你啊。
竟如此蠢笨。”
面如猪肝,牙呲欲裂,贾乐民在马背上,死死抓着缰绳,呼吸急促喘着,瞪着伍无郁。
“你别太得意,对了,到了那你能看到你想看的,但这是清流县令的事,与我等何干?”
说着,他似乎想起什么,又冷笑道:“是,我等皆是贪官,皆行不法。但那又如何?你有凭证吗?便是有,你也别忘了,这是江南道,不是神都城。
哈,本官这才记起,你不就是被赶出神都的吗?哈哈,去便去,本官倒要看看,你奈我何!”
闻此,伍无郁拦下要上前的鹰羽,驱马上前几步,低声道:“你们的乱法实据,本侯还真有。但本侯,却不打算用。”
国师大忽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