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庆功!”
“是。那属下告退?”
“嗯,去吧。”
恭年大步离去,伍无郁端坐在大案后,望着左右被清扫过,但还是很破旧的大堂,眼神微眯。
沐小雅,沐承安,沐家……
是夜,程伯安衣衫染血,却大笑而回。
一入城内,逢人便高呼:本官灭土卷匪寨三座!土卷无匪患矣!
便是坐到了席位上,依旧是笑得合不拢嘴,有时候一口菜刚夹入口中,还没来得及咀嚼,便坐在一旁,傻笑起来。
见此,伍无郁眉头皱了皱,唤来叶诚低声询问,“你们怎么搞的?程大人衣服上怎这么多血?”
“侯爷,您是有所不知啊。那不是他的血,都是匪众的。”叶诚苦着脸道:“程大人带着我们,是逢匪便冲,明明不会武功,却提着刀剑,上的比谁都猛。劝也不听,属下护着他平安回来,当真是老天开眼啊!
说实话,在剿匪时,好几次属下都差点忍不住,想将其打晕。
在剿完最后一处匪寨后,他就这样了。大人,他不会疯了吧?”
正说着,便见程伯安留下两行清泪,大步走至伍无郁身前,带着哭腔高呼,“下官程伯安,上任数载以来,无一日不想为民剿匪。
积年之匪患,累月之毒疮,今日,终得偿所愿,一扫而光!
下官,代我土卷县三百二十三户百姓,叩谢侯爷!”
国师大忽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