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蔡中和蔡和的船队护卫,房乔一行人终于抵达了襄阳城附近的渡口。
这时,蒯良向蔡中和蔡和道了一声谢便带着房乔他们下了楼船。
而蔡中和蔡和则是立即率部朝着水军大营返回。
上了陆地,蒯良当即对房乔说道:“房别驾,请随我进入襄阳城吧!”
“有劳蒯主簿前方带路了!”
随即,房乔、罗成和护卫们便跟随蒯良、文聘朝着襄阳城而去。
走了一阵,襄阳城终于出现在了房乔等人的面前。
看到雄伟的襄阳城时,房乔顿时夸奖起了刘表。
听到房乔的夸奖后,蒯良和文聘都是面带喜色。
很快,一行人便来到了襄阳城的城门处。
此时,一名穿着将军服饰的中年男子上前对蒯良和文聘行礼说道:“末将黄忠见过蒯主簿,文将军。”
蒯良和文聘先后回礼后,蒯良顿时说道:“黄将军,你又在此等候名医过往吗?以你之才来看守城门实在是屈尊了。”
“多谢蒯主簿关心,小儿之病一日不好,黄忠便会一日守在城门等候名医。”
见黄忠这么说,蒯良也是无奈的叹息了一声,毕竟黄忠为了他的儿子已经是散尽家财,如今又为了寻找名医自降身份来看守城门,这叫他很不忍心,但蒯良也知道劝说无用,所以他立即便带着众人进城了。
当罗成从黄忠身旁经过时,他若隐若现的发现了黄忠身上的气势竟然甚是磅礴。
察觉到这个情况的罗成当即心想:此人身上散发的气势竟然丝毫不下于我,甚至有可能超过了我。
而黄忠也是同时发现了罗成身上的气势。
紧跟着,黄忠也是心想起来:此人身上的气势竟然如此强悍,若是有可能,真想与之过过手,只可惜吾儿命不久矣!还是寻访名医要紧。
随即,黄忠也是将注意力收回到了过往的行人上。
房乔一行人跟着蒯良深入襄阳城后,蒯良当即带着房乔他们来到了襄阳城中的驿馆当中。
紧跟着,蒯良对房乔说道:“请房别驾在驿馆稍事休息,待吾回去禀明主公再来通知房别驾。”
“蒯主簿请自便!”
随即,蒯良和文聘也是立即折返去往了襄阳城的州牧府。
随着刘表收到通报,他立即在州牧府的大堂接见了二人。
然后,刘表出声问道:“子柔,仲业,此次可曾接上王镇西的使者?”
蒯良随即答话道:“回主公,王镇西的使者已经进入驿馆,但我们在回襄阳途中却是遇见了甘宁甘兴霸率领的锦帆贼。”
“什么?那王镇西的使者可曾受伤?”
“未曾受伤,因为蔡将军领军出现,甘宁当即遁逃了,臣之后向蔡将军请求了兵马援助,所以我等才能回到襄阳。”
“这甘宁所率锦帆贼一日不除,吾便一日不得安生啊!幸好这次王镇西的使者安然无恙,若是因为锦帆贼的缘故招来王镇西的大军,我这荆州之地怕是再也不得安宁了。”
“主公,甘宁所率的锦帆贼乃是疥癣之疾,有蔡将军时刻盯着暂时不会出现大事,现如今王镇西的使者前来才是头等大事,不知主公打算何时接见王镇西的使者?”
“对,子柔,不知你在随行途中可曾探到王镇西使者的来意?”
“回主公,王镇西的使者只说了一句结盟,至于具体事宜臣未能探出。”
“结盟?”
刘表想了想还是猜不透王凯的具体想法。
紧跟着,刘表派人传召了麾下群臣准备商议此事。
不一会儿的功夫,张允、蒯越、伊籍等人纷纷赶到了州牧府的大堂。
至于蔡瑁和黄祖两人因为被派出去镇守,所以他们未能到会。
待刘表麾下群臣到齐,刘表当即对着众人说道:“诸位,我有一事相告,镇西将军凉州牧王凯派出了凉州别驾房乔前来荆州准备与吾商议结盟一事,不知诸位对此事有何看法?”
听到刘表这么说,其麾下的群臣顿时议论了起来,因为他们都是第一次听说,这其中只有蒯越还保持着镇静,因为他早已听其兄蒯良说过。
待群臣议论了一会儿,伊籍进言道:“主公,王镇西虎踞雍凉与汉中,他若与主公结盟,荆北便可不用张绣镇守,主公可以顺势收回南阳。”
听到伊籍的话后,刘表顿时有些意动,毕竟张绣听调不听宣也是一个麻烦,一旦南阳张绣背叛他,那荆州的门户便会大开。
这时,蒯越出言道:“伊大人所言吾不敢苟同。”
见蒯越出言,伊籍顿时问道:“蒯大人,你有何高见?”
蒯越随即对刘表说道:“主公,南阳张绣不可轻动,他手下有数万精兵,又辅以贾文和出谋划策,一旦威逼过甚恐将张绣推入王镇西之手,毕竟王镇西已经平定雍凉,而张绣、贾诩又是凉州人士。”
“异度所言甚是!这张绣的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