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所言甚是。”
第一个站出来的乃是长孙无忌,长孙无忌乃是太子的亲舅舅,此时见陛下从轻发落,心里一块大石落地,连忙站了出来支持!
只是他心里不禁吐槽:一群娃娃,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你看那姓陈的,就是聪明的人,遇到动刀动枪的事便躲在他的二皮沟,等到了要耍嘴皮子的时候,他便第一个跳出来。哎…太子还是…太年轻……
众臣见状,亦纷纷道:“陛下所言极是。”
可随即,李世民脸一拉,他狠狠的看了一眼李承乾,这一次胡闹,虽是该袒护的要袒护,可若是不敲打,下一次还做出这样胡作非为的事,如何是好?
“太子乃国家储君,如此无能,将来如何能够保境安民,治理天下呢?储君,乃是天下仰仗之人啊,生死荣辱尽都系于一身,如此无能,定要严惩不贷,命太子拘禁宫中三月,不得出入。还有你……陈正泰……你不是说自己与太子休戚与共吗?“
陈正泰有点懵,他很想解释,学生只是谁是太子,学生便支持谁而已,学生真正袒护的是恩师你啊。
只是这话,他终究不敢说出来,于是忙道:“是……是的……”
李世民就冷笑道:“那也有罪,你们是一丘之貉,明明无能,偏要逞强,你也一道拘禁三月吧。”
陈正泰其实从头到尾都感觉这是无妄之灾呀,很是委屈的道:“恩师……学生……”
“好了,朕还有事要和大臣们商量。”李世民大手一挥:“太子与陈正泰都退下,来人……请你们下殿。”
这个惩罚,比原本想象的算是轻了,倒是令李承乾的心头大石落了下来,此时一身轻松,他早想跑了。
陈正泰却依旧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你妹,我只是炮嘴了一下装了一个b而已,天呐,三个月,陈家还靠我挣钱的呀,分分钟几贯钱的损失啊。
二人被赶了出去。
一出宣政殿,陈正泰便耷拉着脑袋。
李承乾却眉飞色舞的道:“师兄,你是没见我……当时是多么英武,只是可惜取不来首级,哈哈……师兄实在是太仗义了,你放心,从今往后,我将你当自家兄弟看。”
陈正泰的心情很失落,不禁道:“师弟的亲兄弟不是李泰吗?”
李承乾脸一黑:“不许提他。”他顿了顿:“不管怎么说,我们师兄弟也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了,就相当于……相当于……”他搜肠刮肚的想了很久:“就相当于我的大伯与我那死鬼四叔的关系。”
陈正泰听到此处,顿时整个人都来了精神,猛地打了个寒颤。
李承乾的大伯是太子李建成,四叔乃是齐王李元吉,二人确实是好到穿了一条裤子,问题是……这二人后来一并被李世民在玄武门砍了!
这话……听着很不吉利啊。
“还有你那飞球和火药,真真厉害,你那书里……真如宝藏一般,以后孤好好跟着你学,听你的。”
“噢,我的飞球呢?”陈正泰看着李承乾道。
李承乾很老实的道:“放火烧了,奇袭了突厥人之后,降落时出了一点小意外,已经残破不堪,孤索性就……”
陈正泰忍不住心疼:“你可知道……那是花了大价钱的。”
这败家玩意,烧的都是银子呀!
“哎呀,你我兄弟,不必谈钱,三个月之后,我们还是一条汉子,到时我来寻你。”
二人一面说,一面回头,一队禁卫亦步亦趋的跟着。
走了没多远,却见前头有一人孤零零的站着。
不是李泰是谁!
李泰见了李承乾,忙上前道:“见过皇兄,皇兄能平安归来,弟喜不自胜。”
李承乾一见到他,就板着了脸:“你又在此做什么?”
“父皇说……待会儿要考校我的学问。”李泰小心翼翼且知书达理的样子回答:“今日做的功课,便是如何战胜突厥人,我花了几日的功夫,寻了许多的经史,才找出了一些办法。”
李承乾这才注意到,李泰手里正拿着一沓书册。
李承乾一副不屑的样子,想鄙夷几句,一旁的陈正泰却笑呵呵的道:“越王师弟真是用功啊。”
“哪里。”李泰谦虚的道:“我才疏学浅,哪里能有什么高论,只是多用一些心思,才不至让父皇嘲笑罢了。”
陈正泰很佩服李泰,小小年纪,就这样的稳重,无论是言谈举止,还是行为,都比李承乾这个渣渣强多了。
正说着……此时却有银台的宦官匆匆朝宣政殿狂奔。
这银台乃是一座皇宫的小城门,却因为此处专门负责传递宫中和宫外的消息,负责传递消息的宦官,便被称之为银台值守!
为了以示区分,在遇到急报时,确保传令和急奏能够顺畅的传达,所以银台的宦官,往往穿着红衣!
此刻这红衣宦官风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