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陈正泰:“……”
李渊随即叹道:“朕垂垂老矣,已是行将就木之人,能有今日,已没有什么遗憾的了,只是想到,朕还有这么多的后妃,这么多的儿女,不能随时照看,心里难免有所遗憾啊。”
陈正泰便道:“上皇的嫔妃和子女,都是贵人和天潢贵胄,又有什么遗憾的呢?”
“话是这么说。”李渊一笑,一副你懂得的样子。
陈正泰则回以我特么的不懂的表情。
李渊便露出几分你特么在逗我的模样。
陈正泰索性一副木讷的样子,干脆装傻。
李渊随即用犀利的眼神凝视陈正泰。
亏的陈正泰沉的住气,依旧不发一语。
最后,李渊笑了:“还是朕明示你吧,免得你装疯卖傻。”
人活到他这个年纪,其实也不害怕遮遮掩掩了。
陈正泰尴尬的道:“上皇,我可能吃醉了。”
李渊不理会他,继续道:“遂安公主下嫁给你,你便是皇亲国戚了,是朕的孙女婿,我们是水乳交融,不负彼此的。可是,你们那交易所,实在是让人搞不懂,朕听说能挣钱,怎么最后还是亏了,朕就这点私帑,儿女又多,怎么禁得住这样的糟蹋,股票的事,朕也不懂,你来说说,这是什么缘故。”
陈正泰本来听李渊说的云里雾里,又说陈氏是忠臣,后来又想到他给自己赐婚,最后又一副暧昧不清的样子,本是吓得额上的冷汗,似黄豆一样大。
心里还琢磨着,这太上皇不是怂恿着自己一起去干李二郎,想要重登大宝吧。
哪里想到……
就这……
陈正泰松了口气:“这等事,起起伏伏,不可看一日之长短的,但凡只要上皇看准了一个股,压上去,便不要被它的起伏所影响,方能有收益,倘若觉得今日这个会涨,就去买,跌了一些,又急匆匆去卖,如此频繁买卖,反而要吃亏。”
“这样啊。”李渊点点头:“那么,看准哪一个比较好呢?”
陈正泰:“……”
李渊笑吟吟道:“你说,朕懒得去看,你看准了哪个,来告诉朕,若是真的准,你放心,有你的好处。”
陈正泰感觉他就是来骗钱的。
怎么感觉……是三叔公一样的德行。
从前看着挺正经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