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又需使其更加简便,因而……钢铁作坊在钢材方面,做了许多的实验。
所有的重骑兵,几乎都是精锐,用的是最魁梧的人,也是最好的马,气力不够大,便撑不起甲,马的耐力和冲击力不够,承载力不足,便无法使用。
此时的重骑兵在唐初时期,应该还属于雏形概念,而它真正大放异彩,是在宋朝时期的金军所用的铁浮屠,以及中世纪时期的欧洲,还有亚非拉时期的奥斯曼帝国。
因而……至少这个兵种只要运用得当,便属于无敌状态,它没有任何的天敌,尤其是和其他各个兵种搭配使用时,它便是这个时代的坦克。
校阅了一番,陈正泰被召入了宫中。
李世民近来心情很不错,既然见到了陛下,陈正泰自然将自己和世族们合作的事一一说了。
其实此前他就了一道奏疏说起此事,今日算是详细的将事情重新奏报了一遍。
李世民笑道:“朕此前还在想,为何这些人没有谋反,近来也温顺了许多,原来……是这个缘故。围三缺一,你果然不愧是个将才。”
陈正泰汗颜道:“儿臣这点三脚猫功夫算什么呢,和陛下相比,差得远了,儿臣还要多向陛下学习才是。”
李世民于是开朗地大笑道:“做人不可过于谦虚,如若不然,便成了虚伪了。这些事,你放心的去干吧。朕这几日也是清闲自在,一下子少了许多的纷扰,反而觉得有些不习惯了。”
陈正泰便也露出了笑容道:“是这样的,慢慢陛下便习惯了。”
李世民随即道:“你那西宁修建的如何了?”
“这个……儿臣却是不知,不过儿臣是这样告诫他们的,这西宁建城都是次要,重要的是这别宫的工程,切切不可耽误了。”
李世民不禁失笑道:“这个……也不必急于一时。”
他背着手,在紫微宫的后园里与陈正泰漫步着,行了几步,道:“这几日,太皇的身体越来越不好,只怕要不成了。”
他轻描淡写的说了出来,似乎心情很复杂的样子。
李渊这个时候……年纪确实大了。
古人活到了李渊这个寿数,本就是稀罕了。
陈正泰此时不便说什么,这父子二人,可是一对冤家,不知多少人叛乱,都有人想带李渊,令李世民很是戒备。
所以陈正泰在李渊的问题,极少发表什么建言。
李世民则是感慨道:“他是朕的父亲,朕也想做个好儿子啊。可是……谁让朕生在天家呢?”
陈正泰道:“天子是天的儿子,也是万千百姓的父母,因而天子若是只眷顾一家一姓的私情,那么对于天下万民而言,就是不公平的。”
李世民欣赏的看了陈正泰一眼,随即道:“不说这些了,朕不过是一些感慨而已,朕听说,你在地铺钢铁?”
“啊……”陈正泰没想到李世民会顾左右而言他到这个地方,沉默了很久,才道:“是。”
还是那个老思想,心痛钱呢!于是李世民道:“这是不是太奢靡了?朕知道你是好意,希望招徕流民,让这天下安定一些,可是木轨不是已经够了吗?再铺钢铁……让马儿走在头……又有何用?”
说到这么一件大事,陈正泰一本正经起来,道:“因为儿臣……想弄一个可以自行在钢轨走动的车。”
“木牛流马?”李世民一脸诧异。
陈正泰想了老半天,不由失笑道:“对对对,还真就是木牛流马。”
李世民便摇了摇头道:“那不过是传闻而已,不足为信,你这么聪慧的人,怎么会信这个呢?朕这辈子,还从未见过不需要喂牲口就能自己动的车,你啊……不要被人蒙骗了才好。是谁和你说可以造此车的?”
陈正泰此时倒是耿直,道:“是儿臣自己想试试看,还有科学院的一些人,一起……”
李世民忍不住道:“反正你们说破天,朕也不相信这个的,你总说科学,科学……科学这个东西,朕也略懂一二,最近也在学这科学之道,可科学之道,不就是去质疑那些鬼怪之物吗?怎么你现今却信了这个?”
陈正泰立即就道:“可是木牛流马,它不是鬼怪之物啊。”
“还不是鬼怪?”李世民认真起来。
毕竟……铁路的工程太浩大了,在地铺满了钢轨,花费这么多钱,这不是小事,在李世民看来,怎么都要慎之又慎的!
于是他道:“一个木牛,一个木马,它自己能走了,岂不就是成了精?这成了精的东西,还不是鬼怪?”
陈正泰:“……”
这样,他能怎么说?
陈正泰有一种感觉,好像自己被带进了沟里去了。
居然觉得……陛下说的还真有点道理。
他不得不在心里默默道:若不是我特么的两世为人,想来还真信了。
缓了缓,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