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
“特使这话就错了,要说能入眼的诗作,其实还真有。比如同样是月下饮酒的作品,最近就有一首还可堪入眼的,父皇,请容儿臣写下来,给特使和栾大人,还有父皇您品鉴品鉴。”
看完了联邦特使拿来的那首词作后,又听着联邦特使的自夸之言,赵瑞良眼见自己的父皇吃瘪,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
“嗯?你确定?”
赵朔眉毛一挑,颇为意外的看向了赵瑞良。
尽管大部分的精力都用在了处理国事上,但赵朔平日里仍然对自己的儿子们多有关注。
所以他很清楚,自己的这个六儿子,从大半年前升入高三以来,几乎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联考系统内的磨砺上,根本没有什么机会和外界接触。
这种情况下,如何能得到堪称精品的诗作?
“父皇,我非常确定。”
赵瑞良躬身说道。
“呵呵,既然六皇子如此信心十足,陛下何不让六皇子先将诗作写下来,然后一起看看,到底是六皇子得到的诗作好,还是杜怀珍的诗作好?”
联邦特使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说道。
赵朔微微皱眉,却终究不再多说,只是招了招手,那名老太监便开始给赵瑞良准备笔墨纸砚。
随着赵瑞良拿起了毛笔开始在宣纸上书写,栾修文和联邦特使齐齐的凑了上来。
赵朔的目光,也死死的看向了宣纸上的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