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机的一些性能数据,说了您也不懂,我就不多说了。”周至寒喝的有点多,面红耳赤,说话有些口吃,“来,程叔,我再敬您一杯。”
“至寒,少喝点,酒醉伤身体。”
“没……没事程叔,我……我……还早着呢我……”
吃好饭差不多六点,周至寒要付钱,程西平说这次怎么着也不能收,下次再来,叔给你弄一瓶山西老汾酒尝尝,炖纯中国味道的地锅鸡,一定再带你的女朋友来哦。
周至寒见程西平就是不收钱,也就不再多推让,起身告辞,开着车带着甘蒂·达芙回旅馆,顺便从程西平这里带了两瓶上好的洋河大曲,回去送给老牛仔。
不晓得洋河大曲兑冰块会不会别有一番滋味。
这时候也没警察查酒驾,主要是这时候的私家车很少,路就显得比较宽,到了晚上,路上更是没有几辆车,连个警察的影都没有。
晚上七点半钟,当最后一桌客人离开后,小酒楼打烊关门。
和平时一样,程西平等所有客人走完了以后,和两个小伙计快速把酒楼里里外外清洗了干净,然后烧了几个小菜,跟两个小伙计一起喝了几盅。
今天收工比较晚,直到八点后,两名伙计才离开了小酒楼,陈西平关上了店门,上了栓。
关好店门以后,程西平把楼上楼下的所有门窗都重新全部检查了一遍,确保无误。
用白天烧饭焐出来的热水,程西平在浴室里洗了一个热水澡,然后把楼下一根接一根地吸了半个小时的烟,确定不会再有人来,这才把几个包间里的电灯熄灭,端着中国式的油灯上楼,走进卧室。
这时候,油灯阴影下的程西平的面孔显得非常平静,平静到有点阴沉骇人。
把油灯放在台子上,也不开楼上电灯,程西平拉上厚厚的窗帘,然后,打开墙壁上的那个老式摆钟的灯罩,拨弄着时针倒转一圈半,指在11点的位置,然后拨弄分针正转两圈半,停留在35分的位置,伸出大拇指,在钟的中间稍稍用力一按,随着轻微的“吧嗒”声响,一个黑色的小暗窗户,出现在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