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苹果。

“想他了？”

秦小漓垂着头，把玩着手上的苹果，似是不经意地说道：“我今天见到他了。”

苹果咬到一半瞬间顿住，“见到他？在河边？”

她点了下头，“小涵看到他爸，皮球都不要了。”

“什么呀，小涵早就不玩皮球了，是你硬塞给人家的好吧。”调侃完好友，还是正色道：“后来呢？你们说话没？”

秦小漓沉默里两秒钟，眼睛无神的看着手上的苹果，点了下头，说道：“我说他认错人了，然后就走开了。”

脑袋上紧接着便是一记爆栗，“秦小漓，我说你挺聪明的一人，怎么一遇到沈淅铭的事，就变得智商为零了呢，这么烂的梗也说得出来。”

秦小漓颇为委屈，“太突然了嘛，我还没想好。”

“没想好？那你每天看着他的照片的时候，都在想些什么？每次看着国内的财经新闻的时候，都在想着什么？五年了，五年你都没想好，你真准备一辈子都不见他啊？”

秦小漓的头垂得更低，“我不知道，琳琳，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五年前就不知道，现在更加不知道，或许对我们来说，一辈子再不相见，才是对彼此最好的吧。”

“一辈子，小漓，一辈子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