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凯南不知道从哪里找来几个麻绳,中间还掺杂着塑料绳,感觉像是随手在路边捡来的。他用那绳子将伍子的双手捆了,而后和沈淅铭一起,将伍子上下都绑在树上,极为牢实。
伍子一直拼命喊着,小在起初的微怔之后,迅速反应过来,脱下袜子就要往他嘴里塞,那伍子赶紧住了嘴,“别别别,我不叫了不叫了。”
小将袜子在他面前晃了晃,“再叫,再叫就让你尝尝老子的香袜子。”
夏涵不禁做了个恶心的动作,拢了拢外衣,往后退了两步,自觉担任起了把风的任务。
“喂,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这是犯法的知道吗,我要报警,我要把你们全都抓……”伍子吼道。
小立即把袜子往前面递了递,他便赶紧噤了声,放低了声音说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你们问的我都告诉你们了,你们绑了我也没用。”
沈淅铭却是没搭理他,从伍子身上掏出他刚给他的那包烟,看得伍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烟可是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的哇。
沈淅铭从中掏出三只烟,而后将其他的又都放回去。
他回身走到那两座坟冢面前,点燃三跟烟,半蹲下来,并排放在坟头前。身后几人都跟着他一起,对着坟头鞠了三躬。
郝经理嘀咕道,“这男人,爱老婆疼孩子,却是个好男人,只可惜了,走得早,可怜了这孤儿寡母的。”
沈淅铭又走回到伍子面前,路上随手捡起块石子,在手里掂量着,那石子不大,但棱角分明,看着尖锐无比。
沈淅铭没看他,只是目光清淡的看着手上的石子,“你是自己说,还是我打你一顿,你再自己说。”
小退后两步,用力憋着笑,“这老大也太狠了吧,左右不都得说。”
夏涵杵了杵他,示意他别说话。
伍子看着他手上的石头,“你、你、你、我我就不信你真敢动我,你……”话还没说完,脸颊上就是一级重击,沈淅铭甚至手都没挨到他,就让他半张脸足以堪比毁容。
伍子尖叫一声,小及时的将那只臭袜子塞进他嘴里。这倒是有效的减少了他的疼痛感,因为他此刻熏得眼泪水都出来了,脸颊更是涨得通红,咕咕哝哝的在说着什么。
这模样,连郝经理看着都替他难受啊,谁不知道小那袜子足以醺到半条街啊。
小指了指伍子,发狠似的说道:“你还叫吗?”伍子自然是死命的摇头,“你确定再也不叫了啊,要不然,哼……”
着,又看了眼沈淅铭,见他点了下头,他这才将袜子收回。
伍子大口大口的呼吸,恶心得干呕,却是什么都吐不出来,偏偏这才是最难受的,他整张脸憋得通红。
沈淅铭手上的那颗石子上还带着献血,此刻正一滴一滴的朝下滴着,伍子的眼里这才显出惊恐神色,“老大,大侠,你们到底想要什么,我错了行不行,你们放了我吧。”
这会儿知道求饶了,小拿那袜子甩了他一脸,“早说这话不就没事了。”
伍子只觉得晴天霹雳,今天出门怕是没看黄历吧,早知道如此,谁要贪他那几包烟啊。他此刻只想快点远离这几人,第六感让他知道,跟这几人在一起得越久,他就会越惨。
沈淅铭却像是没见着他眼里的惊恐,淡淡说道:“把你刚才的故事,说完。”
“故事?故事、哦,故事,好好好,你们要听什么?”伍子自然是一口应下。
“从孩子生病之后说起,小兰跟婆婆家发生了什么,她又是如何怀的孕……”沈淅铭说道。
伍子似是犹豫了一下,但小的臭袜子一伸过来,他赶紧说道:“好好好,我说,我都说。”
伍子似是回忆了一下,边理着思路边说着,“我那外甥生病之后,我老姨就越加恨上了小兰,说是她克死了她儿子和孙子,只要小兰一从城里回来,她便天天在家骂。老姨跟小兰没住在一起,她便每天到小兰住的房子门口骂。”
“他们为何不想办法给小孩治病,却自己起了矛盾呢?”郝经理忍不住问道。
“想办法了呀,可我不是说了嘛,那孩子得的病跟他爸爸一样,是个怪病,连那城里的医生,也症不出个名堂来,只得天天拿药水掉着,可是费用却也是不少。”
伍子继续说道,“我姨妈迷信,非说是小兰晦气,带了什么不该带的东西到家里来,要赶她出去。小兰没办法,便长期的住到城里去了,方便工作,也方便带儿子看病。”
“据说看了几家医院,都是这么个结果,我小外甥的病始终没得到好转,身体一天天的更差了。后来有一天,那瞎眼婆婆,不知怎么弄的,自个上城了,找到了小兰母子俩住的地方,强行把孙子带了回来。”
“小兰没有办法,只好也跟着回了村。”
几人都若有所思,沈淅铭说道:“小兰就是那时候怀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