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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下属脸色煞白煞白的,“我、我也不知道啊,打听回来的消息,就是这样。”声音已经小得如同蚊子的嗡嗡声。
“你……”上官嘉贺的手就差直接戳到下属的脑门上了,极为恼怒的同时,也是恨下属的不争气。
坐在一旁翻看杂志的上官嘉霖,闲闲散散的开口,“你怪他有什么用?你都摆不平的事,你指望他能摆平?”
上官嘉贺一口气憋着胸腔里,上不来下不去,最后只得用了踢了一把桌角,冲下属吼道,“走走走,还不去打听清楚,那批货到底是怎么进来的?我要告他们海关局,违反规定放行,快去。”
下属赶紧应下,跐溜一下转身出去,生怕多留一秒。
见此,上官嘉霖嘴角轻嗤一声,没说话。
“你还笑,大哥,罗氏这是欺到我们上官家头上来了,你还忍得了?”
上官嘉霖的视线已经再次回到那本杂志上,闻言,他挑挑眉,“嘉贺,你不要偷换概念,他欺负的,是你,不是上官家,这是你单独的生意,跟上官家可没有一点关系。”
上官嘉贺脸色越加难看,“大哥,你这是什么话,这次我可是为了给你出气才毁约的,你现在真要撇得干干净净?”
上官嘉霖的手落在杂志的其中一页上,食指好似不经意的敲击着页面,说出的话更为随意,“我可没要你这么做。”
上官嘉贺更加肝火大盛,“你这是过河拆桥是吧,那天是谁要死要活的,说要灭了罗氏灭了沈淅铭,口口声声说要给林容斯报仇?”
他一句一句质问,“那天在酒吧,又是谁逼着我答应帮忙搞垮沈淅铭,才肯回家的?”
“我这才帮你出了一口气,你就翻脸不认人了?大哥,爷爷从小就是这么教你的?”
不知是那句话触动了上官嘉霖,他面色微赫,终于抬眸,“我那天,真那么说了?”
接着刚才的怒火,上官嘉贺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一副“懒得搭理你”的表情。
“呵。”上官嘉霖轻呵了一声,“就算要搞垮沈淅铭,你单单毁了一个合同,能有用?”
又是一个白眼,上官嘉贺的怒气显然还没过去。
“你不是看到了,单方面毁约,不仅对罗氏没有丝毫影响,甚至,你后期还要多背负不少的毁约金,你说,你这到底是在折腾谁?”
上官嘉贺的脸色这才有所松动,但还是不服,“要不是海关那群饭桶,必定会导致旧仓库那个项目延迟开工,只要延迟个几天,那罗氏的损失,可比我们的毁约金要多得多。”
两家联合的两批货,真是旧仓库工程所需要的一批重要材料,因为上官嘉贺早先就是在国外做这一行的,路子比较熟,当初上官嘉贺抛出橄榄枝的,又正缝沈淅铭要搭上上官家这条线,几方原因之下,沈淅铭便让郝经理接下了。
只不过,要利用上官嘉霖来引林容斯开口的那层作用,后来并没有机会发挥。
上官嘉霖冷哼一声,“连你都知道的道理,沈淅铭会不知道?他会眼睁睁看着项目延后?”
上官嘉贺抿着唇没说话,因为已经有了答案,罗氏已经解决他造成的这个小困扰。
是的,对罗氏来说,这只是个小困扰,连个绊脚石都算不上。
“哼,那群海关干什么吃的,我要告他们。”上官嘉贺怒火转移。
“呵,你告别人?你等着被告吧。”
像是为了印证他说的话,上官嘉霖话音刚落,刚才离开的下属就再次敲门进来了,脸色比刚才还要煞白,“总经理,法院的传票……”
……
傅源国际的小会议室内,此时仅剩下秦小漓和舒伯,舒伯看着秦小漓放在他面前的那一组数据,面无表情。
秦小漓的视线始终淡淡的落在他脸上,良久,时间差不多够他看完看清楚那些数据了,秦小漓开口,“舒伯,你有什么解释?”
舒伯面露疑惑,“解释什么?”
秦小漓身子往后靠,双手搁在右边扶手上,神色也很闲散,“看到总店近一年的营业额数据,舒伯没有想法吗?”
舒伯讪讪然,颇为不在意,“没有想法,近年来,各个行业盈利数据都在下滑,酒店业也在其中,各家酒店的营业收入也都在下滑,并不只有傅源。”
显然,他当真觉得,营业额的下滑,是个正常现场,并不觉得有任何问题。
秦小漓的神色渐渐严肃,“你听谁说的?”
舒伯拧眉,像是没明白她这个问句的意思,秦小漓补充,“你说各家酒店的营业额都在下滑,这句话听谁说的?”
舒伯拧眉渐深,看着她,似乎在说,这不是明摆着吗?还用说?
然而,秦小漓下一句话便是,“做过市场调查了?市除了傅源国际之外的同等级酒店,营业额也在下滑?同样的营业期内,下滑点数是多少?也是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