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墙角的,是防止恶性竞争,最后压低了价格,损失的是公司的利益。然而,李默辛苦了两个月,却一个小广告也没拉上,李默反思自己是不是不是做销售的材料,为何销售什么都不成功呢?看着北京如星星一样多的万家灯火,却无处可久留,李默惆怅不已,眼看就三十岁了,自己却还是三无人员,“无存款、无对象、无事业”。宿舍那对姐妹花每天半夜回来,叮叮咚咚的,还经常打电话,总是把人吵醒,那对小夫妻也因为一些生活琐事,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可谓日夜无宁日,这常让李默想起在上一家公司的安逸生活,不知道她们行动了没有,自己脱离了她们,也不好意思主动打电话。有一种痛苦叫不知道何去何从,李默又到了这个时刻,她甚至开始否定自己的一切,自己原来是这样的一无是处!若干年后,李默看到北京的房价如火箭一样飙升,就懊恼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选择一家房地产公司做销售呢?根据马后炮们的论述,业绩最差的房地产销售员在那几年都在北京有了自己的房子,行业的选择比一个人的努力重要,除了误打误撞入对了行,靠自己的选择进入了对的行业,就是智商的作用了,也就是说一个人的头脑比傻出力要重要的多,一个人的成功是顺应了大气候握准了时代的脉搏,只靠自己,再大的鱼儿也翻不起大浪来。李默觉醒的太晚了,眼前她还是要盲目的探索自己的路。
地下室的生活
李默因为连续三个月没有出单,公司停发了李默的底薪。又要交下一个季度的房租了,李默盘算着有限的存款,实在不忍心再去银行提取。李默看到有出租地下室的广告,房租要便宜很多,就按照墙上的贴的广告电话联系上了出租人。这个地下室出租更像是一个地下宾馆,下到地下室,有一个大铁门,进去先看见一个小房子,24小时住着一个管理人员,有一男一女轮流值班,做完登记后,她带你去看房,房子都是一小间一小间的没有窗户的房间,就摆一张床和一张桌子,隔音效果很差,隔壁说话可以听的很清楚,不过大家都不认识,也没有什么怕别人听见的谈话,只是李默担心这个隔墙像是用纸板刷了白石灰做成的,只要用力一就可以穿墙而过,洗漱卫生间都是公用的。李默自己安慰自己道:“就是少了个窗户,从地上移到了地下而已,和在学校上学的宿舍也差不太多。”何况价格便宜的多,只有租楼房一间的三分之一那么多钱,而且房租的付款方式也很人性化,押一付一就可以了,满足了许多过渡需要的人,不像租楼房一般还要押一付三。晚上到了十二点就要锁铁门,不过回来晚了拍铁门,管理员也会开门,有这个规定也是为了安全考虑,靠近门口的房间都没有了,只有靠里边还有一些房间,李默就租了一间,住进去之后李默才发现和学校的宿舍差别太大了,首先这里有男有女,晚上去厕所就很不方便,就在不大的空间放一个夜壶,没有晾衣服的地方,铁门对面有一块空地拉了两根铁丝绳子可以晾衣服,但是全天都是晒不上太阳的。李默的被子本来是干燥的,可是过了不到一周时间,被子就返潮了,湿凉湿凉的。而且地下室潮湿,有一些小虫子经常出没,有时候睡醒了发现压死了一个虫子,或是穿鞋子突然感觉有异物,倒出来一个虫子,于是每天都要把衣服包检查一下才敢上身,免得带着虫子一起出门。李默只能一边努力工作希望早点出单,一边也寻找别的工作,看看有没有待遇更稳定一点的工作。这天却看到一个招聘志愿者的广告,是一个生产牙膏洗发水香皂之类的日用品公司,只要每周按通知去公司洗牙,就可以获赠公司的礼品,就是洗发水牙膏之类的。李默一想自己买这些东西也要花钱,自己这么久也没有跑出来业务,只有出没有进,平时出来跑业务公司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于是就报了名,留下了自己的联系电话。李默接到电话,按照地址就去了,看见了不少自愿者,原来这是做产品试验的,先是用仪器测试牙齿存在的问题,然后用一种洗牙的机器将牙缝的污垢和结石清洗掉,回去后使用他们配发的牙膏,每周都要来一次去检查牙齿的健康状态,配合他们做完这些,他们会发一瓶洗发水还有牙膏香皂之类的礼品。李默第一次去的时候,在等候室还有别人也在等,李默就和她们聊起来。一个女孩说自己经常来这里做志愿者,己经存了一纸箱洗发水和香皂了,用也用不了这么多。李默就建议女孩去摆地摊,女孩摇摇头道,“我现在准备考研呢,时间太紧张了,如果你愿意去卖你就去卖,卖的钱只要给我一半就可以了。”李默想了想也可以,自己卖一点是一点收入,总比现在一点收入也没有要强。李默选择在公司不远处的天桥上卖,那里人来人往比较多,老板家比较远,平时都是开车上下班,这个天桥他是不会来的,每天李默上班的时候就背上一个大黑包,有同事问,李默就傻笑也不回答。中午吃饭的时候李默就买上一个烤鸡腿和一个馒头,坐在天桥上边卖边吃,下班了也摆上一会再回去,李默的东西虽然比商店里卖的便宜,但是买的人很少,还没有旁边一个卖小玩具卖的钱多,李默很纳闷,那个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