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轰轰烈烈地把人聚齐，却又以一种及其难看的方式收场。

着，冯岩庭拍了拍她的肩膀，缓缓走开了。

冯馨明显注意到爷爷那一抹失望的眼神。

解释是错，不解释也是错，抑或是她原本就做错了。

冯岩庭一走，剩下的冯晴儿自然也不会多留，她有些心虚的笑了笑，“姐姐，大家都走了，那我也走了啊，你记得收场……”

罢，冯晴儿像兔子一般蹦跶着跑了。

“走吧，都走吧……”冯馨眼神空洞，嘴里缓缓念叨着。

……

此刻，空地上只剩下她和冯素两个人。

冯素不禁抬头看了自己的这个“姐姐”一眼，突然发现她的心中貌似也藏着苦楚，不出的那种苦楚。

其实，这件事办好了，她未必就不是冯家的大功臣。

没办好，那就只能自己善后了。

因为，冯家人做事从来不会擦屁股！

默默地叹了口气，她又将头埋得极低，这个时候还是保持沉默比好好。

“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忽然，冯馨的声音从头顶上传过来。

有些沧桑无力。

“得意什么，有什么好得意的？”她真是不明白，这个冯馨居然会这么想。

现在这一幕只不过是当初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罢了，冯馨只是没有看到而已。

冯家就是这样，有了功劳就会有人来奉承你，若是没有功劳你连空气中的灰尘都算不上，更别就这么一顿的失望了。

冯岩庭现在对待冯馨的这个样子，可比当初对待她的强多了好么！

她还记得因为五皇子的事情，冯岩庭将她推出去让她一个人定罪，为了不牵连到冯家，冯岩庭直接将她给赶了出去。

这种做法，何其残忍！

可她没有办法，只能被迫接受。

“其实比起我，你真的很幸运。”过了很久，冯素才轻轻地飘出这么一句话。

也是她想了很久想要的。

冯馨：“……”

“知道过去我是怎么被赶出家门的吗，就是这般样子，甚至比你还惨！”

冯岩庭对她可没有这般好的脾气，直接像赶一只流浪猫一样，将她给赶了出去。

而冯馨，至少没有人敢在明面上什么，这就是实力带来的好处！

可不知为何，冯馨却突然凶狠了起来，“你别以为你这么我就会放过你，无论如何你今晚都是跑不掉的！”

冯素无奈的摇摇头，苦笑，“我如果能跑，今晚又何须落在你的手里……”

现在的她虚弱无比，就跟失去了血液的人一般，毫无生气，连自己的灵宠都召唤不出来，又怎么谈逃跑。

“知道就好！”

冯馨提着她的衣服的手突然放开了，将冯素狠狠丢落在地，这顿毒打自然也是少不聊！

她从怀里抽出自己的皮鞭，那硕长又灵动都皮鞭肯定是不用，光看一眼已经是够骇饶了，更别打在饶身上了。

“冯馨，你可要想好了，如果你这么做的话，我们的姐妹之情可就在这里消逝了。”

她刚刚确实使了些伎俩，本想将冯馨给蒙混过去，可对方压根不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