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安静的凤九年紧蹙眉头,有些不爽说道:“你以为他放过了你,你就能活?信不信我宰了你?”
小姑娘对美貌很是在意,绝不允许任何人超过她,因为她可是凤九年啊。
常在看了一眼金蝉,然后才看向凤九年,说道:“你打不过我,这是事实。”
凤九年盯着他,有些恼火,她很想说这不是事实,但还是忍住了。
金蝉说道:“我不觉得那是福气。”
他说的也是事实,云梦大陆里最美的女人他都见过,所以不觉得被那位河图公主关注算是一种福气。
常在有些无语两人一个比一个口气大,他从怀中拿出一枚白色纯玉打造的小令,扔到金蝉手里。
“你没见过她的美貌,所以不觉得那是福气,我能理解。”
“这是人榜大会的令牌,以你的实力足矣挤进人榜前十,我很期待在紫薇山见到你。”
金蝉接过令牌看了一眼,然后放进怀里。
“我对人榜大会没有兴趣,但会去走一遭,这也不是对她感兴趣。”
常在皱了皱眉,想起了从神机营里得到的关于对方的另一个信息。
传闻里眼前这位少年似乎对女人真的没有兴趣。
想到这里他不禁为对方感到可惜,又升起了一种知己般同病相怜的情绪。
他觉得自己有些幸运,因为他比对方好,对方是有但是没用,他是另一种,所以比他可怜。
凤九年紧着浅眉,有些不悦,她看向眼前这位身材瘦小的公公,不满说道:“我的呢?”
常在看向她,几息后才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她也想要人榜大会的令牌。
之前对方在施展飞剑的时候,的确展现出了不错的实力,而且她的修为已然到达了开服境界。
能在百岁之下拥有这等境界的修士本来就不多,又有着不错的控剑能力,的确值得一枚人榜大会的令牌。
但关键是他只带了一枚令牌出来。
挑选参加人榜的修士,这本也不是他在职责,这一次之所以离开皇城寻找两人,只是一次特殊。
他诚恳说道:“你的确值得一枚令牌,去西京城后,可在皇城门前通知我一声,我自会送上。”
凤九年挑眉看向他,说道:“现在没有?”
常在点了点头,说道:“的确没有多余的。”
接着他又看先金蝉,请示说道:“那么现在?”
金蝉看了他一眼,挥了挥手,意思明确。
“多谢。”
常在抱拳微微躬身,说道:“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一次你杀了皇室不少的将士,这无疑是在挑衅皇室的威严,我打不过你只能离开。”
“但这并不代表皇室不会追究,我仍然会一丝不差的将这里发生的事情传给上面的人,这一点还请你理解。”
说完这句话,常在转身飞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如墨的夜色当中。
凤九年回看着他,提醒说道:“所以,他的意思是,皇室很可能会继续找我们的麻烦?”
金蝉看着小姑娘清美的脸,说道:“你怕死?”
这句话在之前离开剑宗的时候,凤九年便说过,此时他反而说道,自然有那样的意思。
凤九年白了他一眼,两人朝夕相处早已默契,她自然能懂那样的意思。
她弯着眉说道:“不是还有你。”
..........
自从承剑大会结束以后,藏剑山就一直安静。
内门山顶上某处山崖里,穿着黑色剑袍的白石望着脚底下的层层白云,想着很多事。
他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输给那个人。
他承认对方优秀,也承认自己一直小瞧了对方,但他不应该会输,也而不应该输的这么惨。
那个人还承了那把剑,那把三千年无人可承的剑,这更让他赶到难受。
之前的外门里,只有他知道那把剑有何不同。
神剑有灵,而那把剑在所有神剑中最是特殊,因为是名剑山庄打造的剑,传闻里铸造的时候更是引起了一些轰动。
剑宗里有人说,那把剑里有剑灵。
他不是太相信这一点,因为关于剑灵从来只是传说,也从来没有人证实过,更没有人见到过。
云层起伏,云卷云舒。
他看了好长的时间。
“他是名剑山庄的后辈,能承那把剑自然理所当然,而且严格说起来,你并没有败给他。”
云起剑首走了过来,宽慰说道。
白石斜斜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望着云层,说道:“但我在承剑大会时的确败给了他,这是事实,也与身份无关。”
他说的是那场战斗。
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