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紧。

“朕，无碍。”

李道成挥了挥手，示意蒋山松手。

“陛下……”

蒋山看着胸口不断上下起伏的李道成，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好像说不出来。

曾经那个带领他们叱咤风云的天一，已经落寞到了这种地步吗？蒋山在心里悲哀的想到。

“赵老，麻烦你了。”

李道成把自己的左手放在了龙椅的把手上，这太医意会，即刻就把手搭在了李道成的脉搏上。

“继续，汝等既然走到了这座大殿，那就由朕出题，好好考你们一番。”

“你们认为，君王重要还是国家重要？”

李道成的话铿锵有力的砸在了地上，没有一点病人的的样子。

大殿里的考子听到这话，顿时面面相觑，有些蒙圈，这个题目可不好做答，万一说国家重要，那岂不是得罪了面前这位，说君王重要，岂不是一下把下面的所有人全都得罪了，场中的考子们顿时陷入了沉思。

就连一旁的石筱雅都不由得陷入了深思，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