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人即刻便随宗图神将前去紫丘国吧,看看这梦妖是否与此前轩辕氏所捉精怪有联系。”
“是!”
“是!”
出了穹华殿,我抽出腰间软剑,打算御剑飞行。
宗图见了,大声说道:“上仙别那么折腾了,我们一起走吧,我还可以将那梦妖与你们说道说道。”说着宗图随手招来一片祥云。
我想想,是这个理,便站上去,顺便捏了个口诀,将仙服换成日常常穿的月白长衫。
“嗯,嗯,隐隐还是穿成这样显得平易近人些。”寂月年玩味儿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我看不惯他那一副吊儿郎当的玩笑样,鄙视道:“当然比不过殿主相貌堂堂,丰神俊朗,这一身红衣让别人穿,指不定有多骚包呢。”
寂月年摇着扇子毫不在意地笑了,“只要是你说的话,我都爱听。”
…
“宗将军,你将那梦妖的事一一说来,让我们有个准备。”我说。
宗图换上驻守的玄色常服,颇有一番大将军的威武气度,真是天生的将领。
宗图点点头,皱着眉头有些沉痛地说道:“大约是半年多前,紫丘国木兰镇有一年轻女子突然昏睡不醒,据其家人讲述,每日极速消瘦,形容枯槁,无论采用何种方法都不能将其唤醒,药石无用,最后眼睁睁看着女子成一具人皮骸骨。后来一位修道人途径此地,觉得事有蹊跷,便以符纸祭天唤我前来,而在我来之前又有两人遭此祸害。”
寂月年收起往日的戏谑,正经开口:“后面二人是哪里人氏,年岁几何?”
“这三人都是木兰镇人,且都是未满十八岁的年轻女子。我曾命一手下前去查探过,但他一去便无踪迹,后来我亲自去木兰镇,翻阅仵作案卷,除了上述相同之处,别无其他。”
我道:“生辰八字也无不同?”
宗图摇摇头:“不同,一位是戊午年七月初三寅时,一位是己未年三月十七辰时,一位是丁巳年十二月十九申时。”
寂月年听了皱着眉喃喃自语,我见状问道:“有什么奇怪的吗?”
他看着我便笑了,“没什么。毫无联系。”
我思忖片刻:“确实毫无关联。那后来呢”
“自我去后,木兰镇便没再发生命案,查询良久,也不曾有所发现,我以为梦妖在紫丘国消失匿迹了,可半个月前,梦妖突然找上门来,与我大战数十回合,他招数古怪邪门,与我曾遇到的妖魔都有所不同,我险些被他擒了去,后来侥幸骗过他,赶上仙界大会,赶紧禀告天帝,说起来,这次全要仰仗两位上仙了。”说完,宗图对我和寂月年俯身作揖,又拜了两拜。
“宗将军不必多礼,都是仙门,你心忧天下,我们却是自愧不如。”我回礼道。
“既然将军说梦妖最开始在紫丘国木兰镇作孽,不知在穹华殿为何说梦妖是从北方传来,白白惹了非议。”寂月年探究地看着宗图。
宗图不在意寂月年的质疑,坦荡地回道:“几百年紫丘国何时出现过妖邪,北方乃是冥帝鬼府所在,其手下鬼兵邪魔众多,哪一个不是有祸乱众生的本领。”
寂月年回道:“可是冥帝和天帝早就订下协议,冥帝不得私自放出妖魔为祸人间,天帝也不得干涉冥界,这些年,三界一直太平,陌邪将军既然敢说梦妖不是从北方传出,那他必然是问过冥帝,有十足把握的。”
“这个,说不定他们串通一气呢!”宗图听着有些口不择言
“将军,话不可乱说,你忘记轩辕氏了吗?天帝最痛恨神魔勾结。”寂月年瞥了宗图一眼,轻飘飘地说道。
眼见宗图憋得一张脸又黑又红,我插嘴道:“现在说一切为时尚早,都只是猜测罢了,等捉到梦妖一切都水落石出,大家别因一个妖邪伤了仙友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