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吧,你被江成才下药那次,是我救了你,但你转过头来,倒是给我下了药,让我和你发生了关系,然后把事情告诉了林清音,阮笑笑,现在你跟我说对不起,有用吗?”
陈铁双眼通红,咬牙看着阮笑笑冷笑道,这一刻,面对着阮笑笑,他心中的怒意,实在是无法抑制。
包间里一片狼藉,破碎的玻璃散落得到处都是,阮笑笑的身躯在轻微发抖,陈铁的话,如一把刀,扎在她的心上。
“所有的事,都是我的错,你要将我怎么样,我都认了,求你不要迁怒阮家。”阮笑笑低下了头,开口说道。
事实上一开始,阮笑笑只是想利用陈铁,去摆脱与江成才的婚姻,她的确是如愿以偿了。
但是,她根本没想到,自己父亲,竟会找上了林清音,将这事说出,这不是她的本意,她未想着去破坏陈铁和林清音的关系,可惜现在,事情的发展,已经不由她控制了。
她,的确是对不起陈铁,或许,给陈铁下药时,她就做错了吧,然而发生的事,已经没法改变了。
“我真好奇啊,阮笑笑,你先是给我下药,又破坏我和清音的关系,难不成,你看上我了,如你老子说的,这辈子你都非我不嫁了?哈哈,想不到,原来你没了我,就没法活了是吧?你就那么贱是吧?”
陈铁嗤笑着,走到了阮笑笑的身边,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漠然说道。
阮笑笑脸色更加苍白,呆呆地看着陈铁,没说话,她实在,已不知该说什么,陈铁的暴戾,已经将她吓住,眼眶里,忍不住有泪水滑落。
“你觉得委屈?呵,委屈什么呀,既然你那么想做我的女人,那么,我满足你如何?”陈铁邪恶地笑了起来,一把将阮笑笑扔到了沙发上。
“陈铁,不……”阮笑笑惊恐地瞪大了眼,挣扎着想站走来。
只是,陈铁身形一闪,已经压在她身上,双手,已经探入了她胸前的敏感之处。
不是要玩吗,不是说这辈子非我不嫁了吗,那么,我满足你啊。
陈铁心中的怒意,让他一时间,失去了所有理智,当一个人被怒意蒙蔽了双眼的时候,做出任何事,又有什么奇怪的。
阮笑笑停下了挣扎,只是眼泪不断从她眼里滑落,一开始做错了,现在,是要付出代价了吗。
她突然发觉自己真的太天真,利用陈铁,最终伤害了陈铁和林清音,也伤害了自己。
陈铁在发疯,双手在阮笑笑身上肆意地探索,仿佛,这样,就可以报复阮笑笑,可以让阮笑笑难堪,可以让阮笑笑痛苦。
凭什么阮笑笑就可以利用他,他也可以让阮笑笑尝尝痛苦的滋味。
看到阮笑笑脸上的泪痕时,陈铁的动作,却骤然顿住了,阮笑笑的眼睛,是如此空洞和痛苦,这双眼睛,竟与林清音打他那一巴掌时,眼睛流露出的痛苦,是如此相象。
陈铁缓缓站了起来,阮笑笑的衣服,已经让他撕扯得破乱不堪,春色尽露,看着木然流泪的阮笑笑,陈铁,忽然觉得自己,原来是如此可笑。
“只是被林清音赶出来,就让我疯成了这样吗,我到底在做什么,就算现在伤害阮笑笑,又能怎么样呢?”
陈铁摇头笑了笑,阮笑笑现在空洞的眼神,实在是刺到了他。
“阮笑笑,这件事,不是你想要告诉清音的是吗,是你那个当阮家家主的父亲,背着你去跟清音说的,对吧?”
看着阮笑笑,陈铁忍不住嘶哑地开口问道。
阮笑笑脸上立即浮现起了一片惊恐,呜咽着说道“不是,全都是我的错,你要怎么对我,我都没有怨言,求你别对付我爸。”
陈铁懂了,看来,一切的事情,都是阮擒虎搞出来的呀,否则,阮笑笑何必要求他,让他不要对付阮擒虎。
这个女人,必定是不知道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典故,表现得太明显了。
“你走吧,阮笑笑,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你这一家人,真的让我很讨厌啊。”
陈铁沉默了很久,最终摇头说道,事情已经发生了,拿阮笑笑泄愤的话,那么,他又与禽兽有什么区别呢。
或许正是一开始,阮笑笑给他下了药,才有了这一连串的事,但现在,就算杀了阮笑笑,又改变得了什么?
“陈铁,只要你愿意放过阮家,我愿意死,可以吗……”阮笑笑没有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捡了一片碎裂的玻璃,按在了脖子上,她白皙的脖子,立即流出了鲜红的血。
陈铁心中,又升起了无比的烦躁,冷然道“要死滚远点死,再不滚,别怪我把你们阮家,连根拨起。”
阮笑笑身形踉跄了一下,手中的玻璃脱手落地,她突然听明白了,陈铁话中的意思,其实已经说明,不会迁怒阮家。
默默地整理了一下衣服,阮笑笑不再说什么,说对不起也有点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