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直白的解释。

“魔气。”

自从穿越到这个世界，李石见识过各种各样的奇异事物，不过遇到魔气还是破荒头一遭。

鉴于在整个凤鸣界，魔修鬼修从古至今都被视为异端，所以有关这方面的信息也极为稀少。

以李石目前的赏识水平，只知道会产生魔气的两大最常见原因，一是有魔修或者是魔族曾经停留过，二则空间撕裂，另一边刚好是魔界，然后有魔气从中泄露出来。

而空间撕裂，通常都会伴随明显的地能量波动，尤其是这种跨越位面的举动，地能量的混乱会持续得更久，即便是元神大能，也根本不可能做到完全悄无声息。

像是那种随便一挥手，就能撕开一道黑乎乎的口子，随意穿梭各个位面的事情，至少在凤鸣界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

那么问题就来了，这些像是烟灰一样，到处飘荡的魔气，究竟是从何处而来的呢？

从魔气消散的速度上来看，可以确认出现的时间，绝对不超过一，这就直接排除了撕裂空间可能性。

否则展云海和展云飞不可能毫无所觉。

而有魔修或者魔族停留，或许会留下魔气，但不会这么分散，除非是经过一场激烈的打斗，才有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可是谷地之中鸟语花香，连树枝都没折断一根，根本看不出丝毫被破坏过的痕迹。

李石的目光在整片谷地中扫过，也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难道是昨晚，有一队魔修在簇扎营？”

“要不就是有一个喝多聊魔族，绕着这片谷地跑了一圈？”

李石正脑洞大开，猜测着魔气可能的来源，远处忽然传来一阵不怎响亮的轰鸣声，与此同时，他们脚下的大地也隐隐震颤，发出隆隆声响，仿佛前方有人正在大战一般。

而这突兀的声响，自然也惊动了那群悠闲的大地猿，谷地之中，顿时响起一阵呜嗷乱叫地咆哮声。

“去看看。”

一见猎物混乱地奔入密林，展云海立刻祭起驯兽环，将之前看中的几头大地猿直接收入其中，然后对着展云飞一歪头，两人立刻纵身而起，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疾掠而去。

片刻后，两人就来到一处山岭之上，穿过一片稀稀拉拉的树林，眼前出现了一个更大的山谷。

此时山谷之中，烟尘弥漫人影晃动，还能听到不时响起的呼喝声，以及山体震动导致碎石掉落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