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有老下有呀……”
几人齐齐跪地求饶,不断叩头,泪眼婆娑。
可方顺是狠下心,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直接挥手,几名士兵就把那些人带了出去。
那些人知道自己要死,不管如何哀求,都无济于事,于是暴跳如雷,大声叫嚣着,“你个莽夫!降异兽,你却恼羞于我们,迟早不得好死……”
之后便被大刀砍掉头颅。
血染五步。
但昨晚发生的事情,军中的士兵也都知道,只是藏着不敢,怕下一个会是自己。
顿时人心惶惶,开始纠结着打仗要不要卖力,至少拿着这点钱逃到别的地方,还能过一下安稳的日子,比在起义军中脖子架在刀上好过一些。
方顺觉得这里诸事不顺。
他只是属于东路军的一员,在处州丽水县打了大胜,接着便兵分两路,一条打到福建路沿岸,另一条则沿海北上,攻打温州永嘉县,台州临海县。
一路顺畅,只是在福州与兴化军受零阻,但很快都解决掉。
可在簇,受过这种灾难还是头一次,只剩三的粮食,简直是逼着他破釜沉舟。
“大人,此事恐有些不妥,如今军中人心惶惶,对我们攻城不利。”一名校尉道。
方顺眉头紧皱,满脸苦涩,不出的懊恼,接着便深深叹了口气,但他没有正面回应校尉,而是问道:
“陶换那个混蛋去哪了?”
“属下不知,似乎派遣出去的队伍,你都没有回来,恐怕遭遇不测……”
方顺闻言,也捏起了拳头,狠狠的道:“该死的。”
他有两条路选择,要么攻下龙溪城,缓解燃眉之急,要么班师回朝,返回到同安,等粮草恢复过来,再来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