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的眯眯眼顿时看向许知洲,他可能也是社会人,性格圆滑,虽然不认识许知洲,却一脸笑容抱拳道:“许大人,好,许大人在哪高就呢?”
许知洲淡笑道:“谈不上高就,不过就是睢宁县一小小的捕头而已。”
胖子依旧掩饰内心真实的情绪,一脸笑容道:“许大人好,许大人好。”
许知洲笑了笑,便没有再说话。
他自顾自的吃起了菜来。
这个胖子他也不认识,他是邱御林的朋友,所以,就让邱御林应付去吧。
而邱御林显然也对这个胖子有点不耐烦,浅浅笑道:“叶公子,要不,留下,吃点?”
胖子赶忙摆摆手道:“邱大人,谢谢你的好意,我这边还有些客人,就不打扰您用餐了。”
胖子说完,冲邱御林恭敬的拱了拱手,上楼去了。
胖子一走,邱御林便冲许知洲淡淡笑道:“以前犯过事,被我抓过,现在每次见我,都毕恭毕敬的。”
许知洲浅浅笑道:“这就是当捕头的好处。”
“也就这点好处了。”邱御林好整以暇的道。
一顿饭吃了一个多时辰,许知洲和邱御林也是相谈甚欢,吃完饭后,邱御林一只脚踩在板凳上,摆出一副爹娘不认的姿势冲许知洲笑道:“许兄,牌楼多长时间没去了,要不今晚?”
“牌楼?”
许知洲心里暗暗的嘀咕。
他马上搜索那死去的捕快的记忆,这才得知,原来所谓的牌楼,就是地下赌场。
许知洲的嘴角不禁勾起一道很无奈的笑容。
他这人有一个最大的缺点就是不能赌钱,一赌就输,他不知道死去的那个捕快手气怎样,反正他的手气可不行,一赌就输钱。
摇了摇头,许知洲摆摆手道:“御林兄,别怪兄弟不陪你,太晚上了,累了,又喝了这么多的酒,下次,下次吧。”
“以往你不管喝多少酒都会去牌楼里玩一会的,最近怎么了?”邱御林眯眼笑道。许知洲道:“我管的那睢宁县可不比你这东洲城,最近各种各样的事,你也是知道的,焦头烂额,焦头烂额啊。”
邱御林淡淡的笑了笑,他还是觉得许知洲整个人的状态都和以前不一样了,好像变了一个人。
但非要他说出许知洲为什么会改变,他也说不上来,恐怕原因也只有许知洲知道吧。
接着,邱御林便把许知洲送到了高级的客栈,而且还早已为许知洲订好了房间,可以说,对许知洲是太好,太好了。
邱御林走了以后,许知洲在客栈的房间里简单的洗了一洗,便躺床上休息了。
闭上眼睛,许知洲的脑子里把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的画面,一幅幅的都给过了一遍,今天总体来说,干什么事都还是挺顺遂的。
许知洲的嘴角勾起一道满意的笑容,他对这一天的行程,总体还是满意的。
许知洲不一会便进入了梦乡,而天色逐渐深黑,东洲城的大街上已经看不到人了,空空荡荡的街道上,只有北风在呜咽。
“救命啊,救命~~。”许知洲睡到了半夜,忽然间听到了酒楼外面传来一个女子求救的声音。
他猛的睁开眼,自从发现脑子里有了那奇怪的东西之后,他不仅能感知邪恶,而且神经也特别的敏感。
别看他已经睡着了,但只要外面传来一丁点异样的动静,都能把他给吵醒。
许知洲迅速的抓起身边的金刀,走到纸糊的窗户前,打开窗户朝下一瞧,就见空空荡荡的大街上,一个身穿白衣的普通妇人正在大街上一脸无助的喊着。
许知洲他既然是捕头,遇到这种事,自然不可能坐视不管。
可能也是职业病吧。
他赶忙冲下楼,路过客栈的前台,客栈的老板一个四十多岁嘴边留着两撇八字胡的老板赶忙冲许知洲叫道:“许大人,许大人。”
许知洲看向那老板:“你还没睡啊?”
客栈老板一脸好奇的问道:“许大人,这么晚了,您这要是去哪?”
许知洲道:“外面有人求救。”
客栈老板看了看左右,忽然一脸焦急的走到许知洲跟前道:“许大人,我劝您还是不要出去。”
“不出去?什么意思?”许知洲双臂交叉朝胸前一放。
客栈老板小声道:“你想想,都这么晚了,什么女人会一个人在大街上游荡?”
许知洲眯了眯眼。
客栈老板话里的意思,他自然一下子就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就是说,那个求救的女人并不是什么干净的东西。
客栈老板说这些虽是为了他好,但这反而还激起了许知洲心里的好奇。
拍拍客栈老板的肩膀,许知洲又冲他浅浅一笑,转身,果决的离开了客栈。
许知洲出了客栈,看到那白衣妇人还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