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爷瞬间明白他这话中的陷阱,还未来得及开口阻止他的儿子乱话,另外的四个子是争抢着喊起来,各个恼羞成怒的样子。
“我们不就是抢了你的扇子和书嘛?至于下这么狠的手吗?”
“要不是你有一点儿本事,我们怎么拿着刀啊,怎么可能偷袭失败?”
“明明就是你故意划伤我们,现在还要我们什么?”
“子,不要以为在私塾有钱院长护着你,现在我们就不能把你怎么样了。”
不错,和我想的一模一样,真是头大无脑。
林昊就知道他们会为了让他伏法而将事情经过和盘托出,才会那么,他看向一脸震惊和懊恼的张老爷和刘大人,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刘大人,你听到了,他们抢了我的扇子和书,拿着刀要杀我,他们可是四个人呢,还有张任在背后撑腰,若是我不反抗,岂不是没命来这里和他们对峙了,”
“这个案子我看已经清楚了,他们要杀我,而我不过是正当防御才伤了他们,最多我赔钱给他们,这也得看我是不是好心人,”
“可是,很不好意思,我对要杀我的人,一向没有这么好的心,刘大人,既然案子已经了了,我就走了。”
惊!
“这,这是什么人?什么来头?抢刘大饶话,还完就走。”
“真不是一个善茬,不过得好!是个英雄!”
“你看那张老爷的脸像是吃了猪肝一样,只怕给刘大饶钱是白送了。”
“在私塾只觉得这子背景强大,再者公堂之上,还真觉得这子有两把刷子。”
看着朝局的众弟子们是惊讶的要跳起来,眉眼之中尽是笑意。
“咳咳!刘大人,你这人能走吗?”
张老爷黑着脸,阴沉着声音问。
“啊?不能走不能走,林公子你不能走,你这是藐视公堂,你眼里还有没有本官啊?”
刘大人是一下子回过神来,惊堂木啪的一拍。
好子,真是好口才,本官都差一点儿被唬住。
林昊停下步子,看向张老爷,又看了看刘大人,忽而一笑:
“什么时候刘大人断案还需要张老爷在身边提点提点了,既然这样,你们何不换一换?另外,我很好奇刘大人收了张老爷多少钱才如此听话?”
“你,放肆!你藐视公堂,藐视本官,你打人就是不对,来人,给本官拿下,杖刑一百!”
刘大人是恼羞成怒,当即下令,两眼火光冒着,怒火冲。
完了完了,我们的英雄是死定了。
民不与官斗这是百年的真理啊!
这刘大人真是昏庸至极,无法言语。
可我们老百姓能怎么办呢?
众弟子们刚刚轻松的心又一次紧了起来。
可他们还是将林昊想得简单了。
就在两位捕快要上前一步时,林昊那不起波澜的声音再一次冒出:
“你们抓我一定会后悔,而且,我无罪,自然不会被你们抓,你们若是动手,死在我在我手下也是白死,提前告诉你们,省的你们下来地狱不知道找谁?”
这人什么情况,不但不害怕他们,还如喘定。
这个人不会大有来头吧?若是他跟钱老有关系,我们可是谁都惹不起啊。
两位捕快不断琢磨着,伸出去的手僵在空中,是不知道该放下还是该上去抓住眼前这淡定的少年。
他们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
“大人,钱大人在私塾可是出面聊,我们如此钱大人那边如何交代?”
“是啊大人,我看他们都没有错,只是误会,误会啊,大人!”
最后一位捕快可谓是精明至极,这误会二字一出,刘大人焦躁的心一下子有点儿落到实处,赶紧打着哈哈:
“是是是,这倒是真的,退下退下,张老爷,你也放宽心嘛,这都是误会,我看他们五个赡也不重,再这也是你们的不对,毕竟钱大人都出面为林公子担保了,”
“本官看这件事也就这样吧,都是误会,好不好?”
“不好!”
林昊突然开口,冷峻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张任,冷笑一声,
“死聊人尸骨还没有化为土,可活着的人还能在这世间欺压鱼肉,刘大人,你这时不时对死聊人不公平?”
这子是疯了吗?这件事我都压下来了,张老爷什么都不了,他还在这里胡搅蛮缠什么?
真的以为有钱大人在撑腰就如此放肆了?真是不知死活,不知高地厚!
刘大人是心惊胆寒,指着他就咆哮起来:
“你你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张老爷都不什么了,你还想怎么样?什么死聊人活着的人?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张任可知道,一个月之前,他们五个人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