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人啊,真是太特么丢人了!陈木真的很想说那裤衩不是自己想偷的,可是想到指使他的人在一边站着,他还是没有勇气说出来。
一拳,两拳,李慕云的拳头几乎每一下都打在陈木身最疼的位置,肋下、腋下……,没几下便把自诩硬汉的陈木给生生打哭了。
“说,你丫服不服!”见打的差不多了,李慕云停下了拳头,扯住陈木的衣领问道。
“士,士可杀,不,不可辱!”陈木顶着两个硕大的眼泪,咬着牙说道。
见陈木还在嘴硬,李慕云嘴角微微一挑:“成,老子今儿让你知道什么叫辱!”
接着便又是一顿毒打。
“说,服不服?”
“不……”
再打。
“服不服?”
“我……”
再打!
“服不服?”
“你……”
继续打!
“别,别打了,服,服了!”终于,当资本主义社会毒打进行到第五轮的时候,陈木终于是怂了,摆着手叫道。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李慕云缓缓松开了拳头,从地站起来,一边拍着身的尘土一边说道:“回去好好养伤,养好了跟老子去契丹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