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李慕云拒绝的不留任何商量的余地,弄的高建武怒气值再次飙升。
但是考虑到还有李慕云的性格,老高还是忍了,强撑笑脸说道:“逍遥候何必拒绝的如此决绝呢,听一下又有何妨。”
“因为我不想给自己找麻烦,我这人虽然纨绔,但不代表我傻,办一件事情就给十万贯,呵呵,王上你信么?”李慕云一脸欠揍的笑容,抱着酒壶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一点面子都没给高建武留。
老高也没有想到李慕云这个见钱眼开的家伙竟如此难缠,你说他胆子小吧,这家伙连大唐禁运的东西都敢卖你说他胆子大吧,十万贯钱摆在那里,他却要考虑事情的难易程度。
而且重要的是,李慕云这家伙还软硬不吃,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该死的大唐纨绔,自己没什么本事,完全就是仗着家中长辈在外面胡作非为,可偏偏却让人拿他们没有任何办法。
打又不打得,杀又不杀得,最好的办法就是眼不见为净!想到这里,高建武深深看了李慕云一眼,吩咐道:“逍遥候酒喝的多了,来人,带他回去驿馆休息!”
如此明显的逐客令李慕云自然能够听得明白,当下也不等别人来赶,哈哈大笑着站了起来,提着酒壶便向大殿外走去,走到门口似乎又想起什么,转过身拿着酒壶对高建武示意的一下:“外臣告退!陛下若是有事,尽可派人去驿馆找我!”
高建武一句话都没说,就那么淡定的坐着,这不是他涵养好,而是怕自己一开口就忍不住会骂娘!
好不容易等到李慕云彻底消失在外面的夜色之中,高建武这才怒不可遏的掀了桌子:“欺人太甚!孤要杀了他,杀了他!”
“王上,王上息怒!”一直等在外面的金承佑正好进来,见到高建武歇斯底里的样子,连忙上前劝道:“王上,您万万不要与此人一般见识,这些从大唐来的纨绔绝不会如此简单,今日此举定然是别有深意!”
“深意?他能有什么深意,左右不过是羞辱孤王罢了!”高建武余怒未消,大声的吼道。
“王上,事情绝不会如此简单!”金承佑作为高建武的亲信,深得其信任,接二连三的劝说下老高也不禁皱了皱眉头:“为何不简单,说来听听!”
金承佑被高建武一问,顿时有些尴尬,吱唔着说道:“王上,此事臣也说不明白,只是一种感觉,那李慕云虽然无礼之极,可是臣看其每一步走的似乎都是别有深意,就好像是在试探我们一样。”
“嘶,试探?他想试探什么?”听完金承佑莫须有的猜测,高建武倒吸一口冷气。
“臣也不知道,只是此人曾在刚刚一见面的时候就点破了莫离支的身份,而且言词上也对其满是挑衅,所以臣以为他应该是知道了一些什么,所以才会如此肆无忌惮。”金承佑的声音有些沉重,似乎想用这样的方式来提醒高建武,李慕云的并不是想像中那么简单。
高句丽一对君臣在讨论着李慕云,而驿馆中,李慕云也在跟于志宁讨论着高句丽君臣。
于志宁显然对李慕云在高句丽皇宫中的表现有些不满,从打皇宫里面出来就没给某人好脸色,而与此相反,某人却自得其乐的哼着谁也听不懂的小调,像是有什么开心的事情一般。
于志宁实在看不下去扬了二正的样子,忍不住说道:“李慕云啊李慕云,你小子到底在折腾什么?你说想要查探地型老夫没有拦着你吧?你说你想要装成纨绔,老夫也没有拦着你吧?可是现在你又在干什么?和高句丽做生意是谁都可以的么?你就不怕陛下知道了,摘了你的脑袋!”
“老师,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李慕云把从高句丽皇宫顺出来的酒壶找了一个位置放好,显然是有拿回大唐的打算,稍稍解释了一句之后继续说道:“您应该还记得边境上我们遇到的那个泉盖苏文吧?算来他的地位应该是与房相在大唐的地位相等,可是这次的晚宴竟然没有见到他出现,这说明了什么?”
“你想说什么?”于志宁反问道。
“君臣不和啊!这次高句丽的声音太一致了,根本没有遇到任何反对的声音,这说明了什么?一是高建武通过铁腕手段统一了整个高句丽的声音,二就是那些有反对意见的全都被打发了出去。这两点您觉得哪一种更有说服力一些?”
于志宁没有说话,这种阴谋诡计方面的东西不是他擅长的,所以有些理解不上去。
但尽管如此,老于还是不相信高建武会是一个铁腕的君王,所以还是反对派被打发到了外地更让人信服一些。
想到这里,老于的脸色有些缓和,可想到李慕云要与高句丽做生意的事情又再次说道:“那你也不能与高句丽人做生意啊,我们大唐的粮食自己都不够用,怎么可能拿来支援高句丽,就算是给再多的钱也不应该卖给他们。”
面对老于的不满,李慕云笑着说道:“那是高句丽人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们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