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洗,什么琵琶骨,什么骑木驴,对这帮厚颜无耻的家伙,张良已经没话说了。
想到骑木驴,他看了一圈,还真看到墙角有个木头雕刻的小驴,小驴的背上,有个小拳头大的孔,一根一米多长的木棍插在孔里。
张良联想到一个被脱掉裤子的女人被人抬着,用木棍顶端对着女人下身,然后众人一齐放手,木棍直接贯穿到女子头部......
他不禁打了个战栗,可以想象,发明这玩意的家伙得有多变态才能想出这种缺德主意。据说木驴上的木棍还可以根据情况,选择长短。这还是单纯的惩罚吗,恐怕更多的是满足这群内心肮脏之人的恶趣味吧。
这群士大夫们看起来个个道貌岸然,谈笑风生,其实内心里龌蹉之极,你们的仁义道德呢,儒家经典呢,真当百姓是三岁小孩儿呢。
张良又看了眼小木驴,特玛德雕刻的还挺像,不知道谁这么吃饱了没事干,他气愤的一脚踢过去,小木驴应声而倒,不知小木驴是什么木头制作的,竟是没有丝毫损坏。
玛德,张良气的怒骂一声,转身便走,自己跟块木头撒气有什么用,如果自己不想骑小木驴,或者不想萧玉香那些人骑小木驴,那就要自己不断变得强大,再强大......
张良出得门来,不禁长舒了一口气,里面实在是太压抑了,他的心情很沉重。
待冷静了片刻后,他摇了遥头,转身进了最后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