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冷峻的转过脸来,事情还没完呢,他颠了颠手中的铁鞭,正想着先抽哪个。
“将军饶命啊,是吴班头干的,与小的无关啊!”一名衙役实在忍受不了恐惧,当即便哭求起来。
“将军饶命啊,是吴班头和县令指使的,人是田应春打死的,与小的无干啊,将军明鉴啊!”
“将军,小的什么都没干啊,人是他们打的,求将军饶命啊!”
“郝鹏,沈玉景,你们两个卑鄙小人,不要把什么都推给老子,你们当时也是动手了的!”
“将军明鉴,是吴班头自作主张,本县当初还曾劝阻过他,可是他却不听啊!”
……
最后这个说话的竟是黄县令,不禁让张良诧异。只是不知道这厮是不是故意,屡屡将自己的智商按在地上摩擦,这让张良十分无语,不知道这货是如何考上进士的。
“黄县令,可还记得楚大壮?”张良皮笑肉不笑地道。
“楚,大壮?”黄县令回忆了下,旋即身体抖如筛糠起来。
张良一拍案几,顿时场面肃静下来,他冷着脸说道:“你们身为一县父母官,不思为百姓谋福祉,反而草菅人命,颠倒黑白,肆意妄为。这些年百姓过的什么日子,相信你们心里比我更清楚。你们的衣食住行,皆是百姓们起早贪黑,冒着严寒酷暑,一锄头一锄头给你们换来的,你们碗里的一粒米,那都是乡亲们的十滴汗啊。可是你们又为他们做了什么,心里可存有半分感激?你们穿的绫罗绸缎,出门时的车马护从,哪一桩哪一件少得了百姓的供养。尔俸尔禄,皆是来自民脂民膏。百姓们把你们养的白白胖胖,自己却是骨瘦如柴,他们给你们穿着最好的衣衫,自己只有片布遮羞。你们住着广厦万间,百姓们却无立锥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