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可她知道绝不会是小姐主动去造成这样局面的。

程无双听到她的话，只是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主仆二人生死抉择模样让程亮不解，只是盯着不远处圣僧看。普通官家少爷小姐都轻易不得见，更不要说于普通百姓而言圣僧清尘犹如天边神佛，高不可攀。

这般距离看着更是让人心生膜拜。

目送清尘率领僧众返回大殿，久久，程无双才撑着伞走出偏僻的角落。

乘坐着程亮准备好的软轿，直到山脚下换乘马车，直奔京城，聚贤阁。

聚贤阁，是京城最有名文人墨客的聚会之地，建在城内最大一湖泊边上，风景优美，地方又奢华上档次，极为附和文人墨客闷骚性格。

马车停在聚贤阁，程亮自马车后搬下一下马墩，才恭敬有请程无双下车。

“小姐，到了。”圆圆搀扶着程无双下了车。

“聚贤阁？”程无双站在门前，仰望着挂在二楼处硕大的匾额，之前听人讨论过这里，听多得就是这里文人墨客多，平常人都不敢进。

“回小姐，这里是京城最繁华地段，聚贤阁是京城文人最喜欢的地方，也是各公子少爷邀请文人好友绝佳之地。”程亮在前边领路，边解释。

“若非今日一遭，怕这辈子都进不了这里面参观下。”程无双调侃道。

“这位小姐说笑了。只要您想，这里随时欢迎。”门口迎来的小二听到程无双话，油嘴滑舌道。

戴着面纱的程无双瞥了他一眼，未有言语，随着程亮上了二楼。

被无视的小二，在程无双等人上楼不见后才不屑哼了声。

被程宰相家少爷贴身侍从请来的女人参加这样文人活动，除了献艺艺伎还能是何身份，傲气什么！

门外远处一辆马车里一中年男子看到程亮领着一女子进了聚贤阁，本就紧锁眉头又深深挤在了一起，那女子身影怎么那么像大女儿程无双？

而女子身边搀扶的丫鬟，也极为像程无双身边那个又笨又蠢的贴身丫鬟圆圆。

怎么回事？程无双不是在小雷音寺病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