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生辰宴第二,生辰宴发生事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
皇上生辰夜宴上番邦公主嘲讽卫国女子弱不禁风,毫无接受挑战勇气。
她想要挑战被誉为京城第一才女程无双,却恶仆被拒之门外。还被告知程无双早已去世。
妹妹程倾城了站了出来应战,一支飞舞惊艳世人,也赢了番邦和亲公主。
谁知道第二早朝上春风得意皇上宣布了一道圣旨,封程倾城为姝妃。
站在大臣位列首位程宰相脸色铁青的垂着眉眼,盯着地板,心里对程倾城是恨铁不成钢,是厌恶。
果真是庶出女子上不得台面。
早在皇上起床对身边贴身太监要封昨夜侍寝程倾城为妃时整个后宫就炸了。
皇上年纪大了,已经好多年不曾纳妃,也很少到后宫各妃子住处,谁知就在要退位时突然临幸大臣如花似玉女儿。
据昨夜伺候的宫人这一夜热闹的
还在沉睡的程倾城完全不知道外面变了,自己身份也变成了她不曾想到的
宫里所有有皇子的妃子都开始走动,早早准备好的戏路因为程倾城出现而有所改变了
至于程倾城她已经成为了别人棋盘上一颗棋子。别的棋子横纵交错已成定局,而她这刻突如其来孤零零棋子要想走活,就看她的本事和能耐了。
对于程无双来这些变化与她毫无关系,她新婚生活开始了。
早上圆圆将还在睡两人唤醒,起来洗漱准备回门。
因婚后郑悟妄要随她们住雷音村,便将仅有行李收拾妥当,至于那些陪嫁来东西,贵重就拿回去,其他一些大点物件就留在别院里,有程无经在也没人敢将东西扔了,偷卖了。
两人吃过早饭,还来不及闲聊,程无经就来了,神情恍惚。
“兄长,发生什么事?”程无双关心道。
程无经自怀里掏出一红色红包,递给妹妹,“这是父亲给你的陪嫁,五万两银票。”
“父亲?他怎么知道我还活着?”程无双接过红包,打开看了看,的确是五万两银票。
“那日你到聚贤楼时他看到的。”也许他早就知道程无双没死,不然为何能如此轻松接受本应死去的女儿突然活生生出现?
如果他知道亲生女儿没死,为何还任她流落在外?知道她不愿回来,为何不曾暗中相助?至少可以让妹妹过得不必那么辛苦。
“哦,那就谢谢他了。”程无经对那个便宜父亲没啥感情,直觉那人薄情寡义。
一旁郑悟妄见程无双反应冷淡,程无经欲言又止模样,忙起身拉着程无经胳膊往外走。
“阿悟,你拉我干嘛?”
程无双看到两人如此亲昵,脑中闪过无数臆想。
程无经长相俊美儒雅,虽然遇到她的事时有点关心过度神经,平时对外人有点冷清感觉。
郑悟妄就属于看似无害,却最是腹黑的人。
这两人站在一起也很是养眼,若他们要日久生情发展出零其他大哥又怕别人抢了郑悟妄,于是借她这场假婚姻,将郑悟妄留下,羁绊住。
有大舅哥妹婿身份打掩护,两人亲昵来往,也没人怀疑
越想越当是如此,程无双坐在那里双手托腮,笑得跟个傻子般,脑子里连十八禁都开始浮现
“姐你在干嘛?笑得那么”收拾妥当的圆圆一进门就看到姐在哪儿傻笑。
“啊!没什么,收拾好了吗?”程无双将脑中臆想挥去,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收拾好了。”圆圆皱着眉看着程无双毫无形象样子,“姐,你以后还需要将脸色涂黑吗?”昨日成亲,她没涂黑皮肤,村里人大呼叫的围着她看了半,怎么一黑一白简直是两个人啊!
“不需要了,我都是成婚妇人,哪儿还需要扮丑。”程无双伸手摸了摸挽起妇人发髻,以前扮丑是为了避免不必要麻烦和流言蜚语,现在她已成亲自然不怕那些。
郑悟妄拉着大舅哥程无经到旁边书房,关上房门严肃对有点紧张的程无经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你妹妹和圣僧的事?”
“就是那公堂之后,她给我的。”程无经如实回答。
郑悟妄质问,“那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也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这这事我哪儿得出口。”程无经无奈叹气,“我就见了圣僧两三次,就觉得他对双儿有点不一样,我也没敢往那儿想啊!”他当时有怀疑,可也只限于臆想,完全不敢深思。
“圣僧无双救了他,这是何意?”更好奇是这八竿子打不到人怎么纠缠在一起的。
“”程无经迟疑了下才开口骂道,“家丑啊!”
“何意?”这哪儿跟哪儿?
“阿悟应该听前段时间我家庶妹将圣僧堵在屋里,”程无经想到今日妹妹这般委屈都是拜程倾城所赐就恨得咬牙切齿,“不知她哪儿来的胆子居然买通圣僧贴身侍从,给圣僧下药偏偏让双儿遇到了”
那贱人就没想过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