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呼啸,徒留那棵孤孤单单的老梅,再无铃音作伴。
安顿好凌霜梦,已是夜半。
寂静的院子里只凌之容的屋里头还隐约闪着烛光。他拿起护花铃瞧了又瞧,不难看出它是被幺儿悉心呵护的,哪怕是一丝裂纹和灰尘都不会在上面找到。叹息着轻轻放下铃铛,凌之容突然想起了些什么,忙从换下的大袖中将那柄黑色折扇摸索了出来。
他小心翼翼打开折扇,上面女子的轮廓被耀眼的烫金勾勒出来。他那时只一眼便看出上面的女子是幺儿,这眉眼、这气韵是无一不像的。
“嘶~”凌之容疑惑地撑着下巴,说不出哪里奇怪:“难道,铭王从之前便喜欢幺儿了?”
又细细深想,这些年他与大哥在外领兵,铭王被派来远征剿敌,带了一年兵便又被召了回去,后来倒是常听父亲信里提起白昭铭常常出入府中,这么想来,他若早些中意幺儿也便解释的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