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梦到底比白昭铭小了四岁,方才看起来气魄的很如今在这个男人面前却露了胆怯,那双大眼睛紧张地骨碌骨碌直瞄他,好久才糯糯的从樱桃小口中飘出一声:夫...夫君。”
“噗呲”,男人忍不住笑出声来,女孩的那双晶亮的大眼睛让他看得一激动,薄唇直直往女孩脖颈上探,忽略凌霜梦低低的痛吟深深浅浅印下好几红痕。待印完最后一个,白昭铭喘着粗气撑起身子压在女孩小身板。
凌霜梦慌了慌:“你说话不算话......”
“呵,想什么呢小东西。你还小,如今身子也弱,本王不会碰你的。”男人俯下身往女孩心口轻吻:“以后,你都是我的了。”
白昭铭眷恋地嗅了嗅女孩的发香,翻身而下紧紧抱着女孩在自己臂弯。
这一夜,凌霜梦紧紧靠着男人壮硕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沉沉睡去......
凌远与慕容黛在铭王的安排下喜宴结束由林伍护送回府。夫妻二人一下马车双双感叹这铭王的做派真是让人心暖!
“对了!”凌远皱了皱眉,“把那孽畜给忘了!”随及转身进了府。慕容氏一惊,眼看凌远的脸色逐渐阴沉,忙忙也跟了上去。
两人来到刑堂。
里面的男人醉得紧,睡得四仰八叉,周遭的酒瓶是横七竖八倒了一地。凌远气得脸都青了,指着他的手都在打颤:“你看看你看看!这...这畜生!”
慕容氏撇撇嘴,冷笑瞥了凌远一眼反问:“这话说的,他是畜生你是什么?”
凌远被噎住,知道慕容氏有些恼了,他暗暗闭了嘴。往凌谦睡着的地方去,凌远抖得一激灵,哪料他生生瘫坐了下来:“我的酒啊!我的酒,他是从哪得的啊!”
听凌远哀嚎起来,慕容氏也上前凑近了些:“嗯?这不是你的藏酒么,怎么被他给喝了?”
凌远气得往凌谦头上招呼了一掌,打得凌谦朦朦胧胧睁开眼,带着酒劲儿迷茫的看着他。
“你这不出息的,怪我收不住嘴,告诉你藏酒的地儿你给我把好酒都给浪费了,告诉你霜儿的事儿,你还想给我来个当日抢亲!出息了,啊!”凌远被气笑了,又碍于慕容氏不能直接发作,他是真的宠慕容氏宠了这大半辈子,只能连连叹气。
慕容黛抿着嘴偷笑,终是不忍让他就这样气着:“罢了,明日再来问他吧!今日你也很累了,我给你做一碗红枣甜汤喝罢!”
“真的?你有许久没给我做了!”凌远眼睛一亮,忙忙起了身。
“你这样哪有将军的半分威武样,怎么跟个小孩儿似的。”慕容黛调侃,见凌远只是傻笑。一丝丝暖意涌上忍不住红了眼眶,她记得的,那时凌远娶她才十八岁,他抱着她许下承诺:“黛儿你就是那朵花儿,我便是栽你的那一抷土。我不荒,你不败!”
慕容氏沉浸在回忆中无法自拔,凌远上前晃了几眼:“夫人?夫人?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见女人回过神来,又傻乐着催她去做甜汤。“你啊你,只有在战场上才是有手有脚的,在家就整个像一只蚰蜒。”慕容氏指着他笑骂。
“哈哈哈,在家我有夫人宠着自然是极懒的。”凌远不好意思挠挠头。
慕容氏叹了口气,哪是她宠他啊,分明是自己被他保护了几十个年头,遇上他,是她得幸。
寒冷的夜静悄悄,小巷里的摊贩上午看了这凌家与王府的一场喜事犹在津津乐道,还是扛不住这腊月里的寒冬早早收了摊回家去了。
两辆尤显贵气马车叮叮当当在皇宫门口遇了个正着,马车里的两个男人微微掀起车帘向对方看去,邴辰辞挑衅一笑:“大皇兄,你先请?”
“哼!”邴权冷哼,向着前面驾车的马夫:“走!”
邴辰辞也不计较,暗暗垂眸看了看手里的白玉匣,若有所思地摩挲着,待前一辆马车进去了,才不急不慢对前头招呼了声:“走吧。”
“哼!邴辰辞这贼小子!”邴权回了祈延殿,怒气冲冲将手里的长剑一把砸在地上。“哐当”一声吓住了刚进来的女人。
“静云?这么晚怎么还不睡?”男人站起往女人处去,拉起她白嫩的细手:“吓到了吗?”
静云宛然一笑,漂亮的手抚上男人的头,邴权稍稍蹲下些。女人将邴权的发梢抚平,红润的小口中吐出一芳清香:“殿下怎么了?生这么大气?”
男人拉着女人坐下:“还不是今日王府的喜宴,我竟想不到凌远与白昭铭竟联合起来,把兵符交给了邴辰辞!”
静云只是一介女人家,官场上的事情她知道的不多,可交接兵符这种事难道不应该启禀陛下让陛下做决断吗?
邴权看出了她心里所想,微微叹了口气又继续问她:“你可听说过父皇的事?”
静云思索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的开口:“刚入宫我听下人们私聊说陛下是弑父夺位的,但这种流言不听也罢。”女